“紧张啊?”有个藏族小伙儿和他起等着同伴,把怀里揣着马奶酒递给他,“尝尝,自己酿酒,喝点就不紧张。”
戚寒也没拘谨,接过来喝两口,“你也在等爱人吗?记得你们这里有为心爱人赢下哈达风俗。”
小伙儿腼腆地笑笑,“是omega,还……没正式在起,他非要来终点等他,瞎闹。”
身体稍弱omega很难跑过人高马大康巴汉子,但这份勇气总是让人动容,戚寒又仰头喝口酒,回敬他:“祝你们幸福。
温柔男孩儿身上立刻多股肆意少年气,他灵动眼眸像是停在枝头百灵鸟,那姑娘说:“你比格桑花还漂亮。”
傅歌只散淡地笑声,“漂亮是最没用东西。”
踩着马镫翻身上马,纤细手勒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肚,手掌随之施力,猛地拉——
声尖啸嘶鸣响彻长空,马头凌空昂起,长鬓飞扬,傅歌整个上半身都后仰至几乎水平,柔顺辫子垂坠下来,琳琅头饰被风吹出叮当响动。
在他背后,有鹰低飞过头顶,又突然盘旋冲天,展开双翅扑击向橘色云彩。
歌把它们拿出来攥成两排,全部点燃。
然后手腕转,猩红烟头全部熄灭在大腿上。
“啊——”
极致痛感在大脑皮层炸开,随着每根中枢神经迅猛地蹿向四肢百骸。小beta哼叫着高扬起头,汗珠从他紧闭眉眼旁流过,路滑到性感喉结。
他颤抖地抱住大腿,把熄灭烟丢在旁,空气中弥漫着烧焦味道,源源不断痛感终于让他找回丝理智。
这幕在戚寒相机里永久定格。
他发疯般想要时间回溯到五年前,想这无法挽回切都没有发生,傅歌还是那个在马背上张扬肆意少年,个回眸惊动起连绵雪山。
“阿寒,等十分钟!”小beta在进入队伍前朝他扬下马鞭,“今天第属于小熊先生。”
“好。”
戚寒拿着相机倚在树下,不停抓拍他精彩瞬间,虽然知道不该再抱有任何幻想,但还是忍不住期待那条赢给他藏蓝色哈达。
“要继续笑啊。”瘫在床上人用空洞眼神盯着天花板,字句道:“明天还要陪爱人度蜜月呢……”
*
赛马时间定在傍晚,云霞和落日如同轻纱般,遮住格聂神山。
傅歌为今天特意编头藏辫。
个藏民姑娘为他找好几条彩绳,编进脏粉色长发里,再将把粉亮辫子在头顶高高束起,露出光洁额头和俊俏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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