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很安静,四下只有他自己声音,他拿手机给自己叫个代驾,又和墓碑碰杯。
醉意上涌,有些话就瞒不住。
“爸,其实撒谎,小歌不是回来跟和好……”
他来送下地狱……
“把当年发生在们身上事,对他做遍。”
“来老爸。”啤酒瓶在墓碑上磕出个响,他没什形象地坐在地上,仰头喝口酒,开始像往常样做工作汇报。
“今年来少,工作太忙,年初时候提案被正式启动,现在已经推行半,如果能成功,那您设计那款抑制剂价格可以打下来四分之,会有更多人有能力购买使用。”
那是父亲最后研究成果,戚寒自己用不,就想其他人能够受益。
他按照月份汇报自己工作,又突然说起件小事,自调侃道:“二十岁那年过生日,请两个演员来演你和妈,直没好意思告诉你,怕你笑话,这大人还干这种事。”
他说着喝口酒,低着头安静良久,倏地笑:“他们演点也不像,白花半年工资……”
但总有人会去胡乱揣测,认为基金会也不干净,必须用其他事把他们猜想彻底堵死。”
而当年惨案就是绝佳转移视线工具。
悲惨童年、非人折磨,足够改变个人品性,戚寒宁愿揭开伤疤也要把焦点转移到自己身上,他要结果是事情败露那天,所有人都知道——
那个生致力于腺体保护科学家并没有教坏儿子,是戚寒自己受到折磨导致性格扭曲,心理变态。
从决定帮傅歌把自己送进深渊那刻起,他就没打算牵连到任何人。
“也不知道怎能下得手,当时好像疯样,点理智没有,但做就是做,所以如
他父亲是科学家,母亲是舞蹈家,但那两位演员演好像拉皮条。
“然后是九月份,……男朋友回来。”
他措辞好会儿还是定这三个字,“小歌,还记得吗?和您说过很多次。”
年少时情愫和心动无人分享,他十七八岁时就经常跑来父亲墓地显摆傅歌给他惊喜。
“们和好。”戚寒语气挺轻快,又开瓶酒,说:“明年二月份,应该……可以结婚,就在小酒庄,没什人来,你要是有空就来看眼,也带着妈。”
“教子无方”也不行,他要父亲名讳永远干净。
谩骂和诟病留给自己就行。
*
晚上十点,月朗星稀。
戚寒独自开车来到墓园,这是他父亲安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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