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把小熊给别人……只有它能证明,在哥哥心里也曾经特别过……”
钻石已经被砸得粉碎,画册也早就烧毁,就连傅歌当年千叮咛万嘱咐他好好保管绸带都被剪断。
除满身伤疤和溃
傅歌却直直地看着他,嘴唇颤动着,眼睛水红,他抿着唇吸吸鼻子,神情像受委屈猫。
“不用解释?”
“五年前和你解释你不听,现在和你解释你还不听吗?戚寒,经过这多事,你就没有半点长进?”
Alpha瞬间慌,心急火燎地来抓他手:“听!听!哥哥说什都听,两只耳朵听着呢,定长进——嘶……”
伤口又被扯开,他吃痛地抽着气,虚弱身体摇摇欲坠,像是马上要栽倒,可等傅歌胳膊伸过来alpha立刻迅猛地探出脑袋。
记得吗?”
戚寒不知道话题怎转变得这快,只半坐起来,低声说:“记得,祁德龙先生,当时全程陪着你。”
话音落下,他眼中闪过错愕:“祁川和他什关系?”
傅歌说:“老师是祁先生外祖父。”
眼神顿,戚寒心脏底下陡然坠颗铅球,实打实地揪着心,他甚至不敢把那些假想问出口:“所以……所以你和他……你们——”
戚寒像只大狗狗样趴在他胳膊上,喉咙里挤出咕哝声委屈至极:“不是不想听,是不敢听,有什脸让你给解释呢,听哥哄两句都要飘天上去……”
傅歌板着脸抽回手,戚寒不让,只要他用力就嘶嘶哈哈地喊疼,不用力又死乞白赖地抱着人胳膊蹭。
“不是故意要撕你画,真特别后悔,没人比更想你能重新拿起笔,看到你又能画画时开心得都恨不得大叫出声,可后来还是没管住自己又发疯。”
“因为……那是小熊啊……”
他翕动鼻尖,贴在傅歌手臂上眼睛慢慢沁出泪,喉咙里呜咽混着鼻音,嘶哑不成声——
“们没有任何关系,点心是给老师做,红喙鸟是为老师画,只有补汤是为表感谢给他炖,但以后不会,三十管信息素都是你,已经知道。”
股脑儿解释清楚所有事,傅歌抬眼问他:“你还有什要问吗?”
“…………小歌……不用……”
平白被这大惊喜砸中,戚寒激动得语无伦次。他怔怔地看着对方,就像只落水宠物被主人用根树杈捞回来,手脚全麻,只有心脏狂跳不止。
“你不用和解释,真,不用这样……怎都行,只要哥哥能开心点,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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