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傅歌手,扯出些苦涩笑意,看看那对戒指又看看自己爱人,心里酸麻至极。
“哥哥也记得对不对?今天是……们结婚纪念日,已经五年整……”
18岁少年即将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向挚爱交付余生,光是婚宴会场草图傅歌就画几十张,更是熬好几个月才设计出这对钻戒。
他在那本画册上写道:“无比期待先生戴上亲手设计戒指,阿寒
“再说那不是要,祁川不喝,陈行才拿给,他壮得像头牛样,你看他哪里还需要补。”
话音顿,湿红眼睛很慢地眨两下,他话里夹杂着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敢脱口委屈:“在你身边瘦成这样,哥哥真就点都不心疼吗?”
他摩挲着傅歌手,轻吻人输液扎针手背,嗓子里压着哽咽:“就算真去要又怎样,本来就是信息素。”
“你里面流全都是东西,还凶什凶……”
小beta像是被吵醒,皱着眉挠挠脸,戚寒立刻收声,紧张地看着他。
前清好几次嗓子才能正常发出声音,然而他从头至尾只说两个字:“哥,——”
“哐啷”声,傅歌把保温桶打翻在地,看都不看他眼就转身走。
戚寒呆愣当场,望着满地狼藉苦笑,把未出口半句话补完:“只喝点……”
*
当天晚上戚寒抽第二管信息素,分出半加进傅歌药里,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小beta点点输完液,浑身懒洋洋昏昏欲睡。
还好傅歌只是翻个身就继续睡,还难受地蹭蹭脑袋,像是有什东西在硌着他。
戚寒把手伸进他枕头底下摸摸,掏出个蓝色小锦盒,盒子打开,里面装着对男款钻戒。
是傅歌十八岁时亲手设计结婚戒指。
他以为那天打斗时掉在烂尾楼里,没想到在小beta手上。
戚寒当即就红眼,嘴唇翕张着说不出话,最后转过头深深地吐出口气。
祁川把胸针送给他,傅歌挂在正对着床头墙上,每天晚上都要看好久,专注眼神仿佛要陷进那堆漩涡般复杂数字里。
戚寒等他睡熟才进去,取下胸针翻来覆去检查几遍,确认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才放心挂回去。
他坐在小beta床边,拿出刚领烫伤膏。
打翻保温桶时汤汁溅出来烫到傅歌手,右手手背上红大片。
“烫成这样也不知道抹药。”戚寒小声数落着,把药膏仔细地涂在他手上,无奈似:“不过是喝你点汤,就气成这样,哥哥是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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