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愈发无地自容,他把被子掀开,搂着傅歌腰点点压到床上,动作温柔到像在揉支易碎干花。
“那轻轻,哥哥醒过来就把这些忘掉,好吗?”
傅歌已经迷糊,听不清他话,只不住点头,迫不及待解开自己衣服,期待到连手指都在抖。
第个吻落下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心神跌宕。
酥酥麻麻电流从戚寒唇流连到傅歌脸颊,耳后,鼻尖,最后是嘴巴。
傅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抖着小鼻尖问:“真吗?”
戚寒点头,说真,可傅歌又失望地扁扁嘴,超小声地嘀咕:“可们就只闻信息素……”
戚寒没听清,“什?”
傅歌抿抿唇,又抠两下手指,而后抓着他衣角蹭过去,悄悄把两人间距离缩短。
小鸟把毛茸茸脑袋搭在饲主膝盖上,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不太乖啊……”
缕缕从腺体中释放出来,和着被子里温热喘息把小beta温温柔柔地包裹其间。
像置身于满是钟型花瓣草坪上,风吹小铃铛们摇曳生姿,轻柔地抚过身体。
傅歌闻不到信息素,但能感觉到有股温和力量像水样包裹着自己。
他不自觉闭上眼,努力翕动鼻尖去闻,吸气时会往前探下头,呼气时候再缩回来,小口小口地闻得很珍惜,像闷头舔牛奶小猫。
小beta沉醉其中,越闻脖子就伸得越长,后来身子倾就超前扑出去,被戚寒捞住才坐稳。
Alpha就像十七岁第次接吻时那样,先是用嘴
“怎会,你很乖。”有泪从眼尾滑下来,戚寒转过头眨眨眼,“小歌最乖,是最听话小鸟。”
发情beta似乎很喜欢这种比喻,他用热乎脸蛋羞恼地蹭着戚寒膝盖,“那你为什不亲呢?”
即便脑袋不太清醒,也知道发情要做更亲密事。
戚寒呆呆地张着嘴,不知道怎答,开口还结巴下,“、不敢,怕哥哥醒过来会生气。”
“为什会生你气?那喜欢你。”他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赤忱到完全不需要思考。
他闹个大红脸,像朵小蘑菇样垂着头,戚寒问他:“好闻吗?”
“嗯哼,很舒服,像下雪天喝热可可。”
戚寒捏捏他脸蛋,把他抱进怀里,“那再闻会儿。”
“不行,不要。”傅歌板起小脸,很严肃地说:“释放信息素很累,要点就好。”
戚寒心脏都快要化成水,不知道要怎疼他才好,“不累,比较厉害,放整晚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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