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病人突然清醒打断他计划。
“哥不是来救……对吗?”
小beta翕动唇瓣,“这五年来,没有刻不想你死掉,每分每秒,都在想。”
戚寒看他良久,移开视线,“……明白。”
他望着天花板,把自己调整成个稍微体面姿势,身上力气已经用光,每说句话都要缓好久。
而“戚寒”空气般身体早已颤抖成团,除道歉再吐不出任何字眼,“对不起……”
搞错……
*
两天后傍晚,戚寒醒过来。
当时窗外夕阳卷过云梢,和傅歌爱着他时画过天空样绚烂。
上。
噩梦无休无止,这次是囚禁着傅歌地下室。
而他也从参与者变成旁观者,像缕空气似漂浮在半空中,亲眼看着当年自己是如何把傅歌从无忧无虑折磨到半死不活。
“你为什要背叛?”
梦中戚寒掐着傅歌下巴,当着他面把张张画扔进火盆。
“在瑞士银行给你存笔钱,密码是你生日,如果以后有需要,可以联系顾伯帮你取……”
“你家房子和那间小画室,已经移回你名下,
他鼻腔里还插着氧气管,维持着随时都可能断掉呼吸,只个抬起眼皮动作就用全部力气,但幸运是,第眼就看到傅歌。
小beta同样穿着病号服,坐在床边椅子上,苍白脸上没什表情,并没有因为他醒来有半分惊喜。
“哥哥在……在等吗?”戚寒哑着嗓子问。
傅歌不作声,他就咬着牙抬起手,去够人家指尖,可每次刚要碰到小beta就受惊似缩回去,反复两三回,戚寒手臂也脱力垂下。
就在此刻,他看到傅歌直放在床头仪器边上左手动下,小beta手里握着把锋利美工刀,刀尖距离他氧气管只有半寸不到。
“对你还不够好吗,嗯?不是说喜欢吗?不是要救赎吗?你为什说话不算话呢!”
狂躁alpha彻底失去理智,反复不断易感期让他脑袋里满是那半个月痛苦折磨,对着傅歌脸,想到却是傅镇英每次毒打恐吓。
“你从开始就在骗对不对?就像那个女人骗爸样,你们都是为抑制剂,都是为钱,从来都不是因为,你和你爸样都该死!”
“砰”声,戚寒把他摁在地上强行冲入,小beta尖叫着扬起脖子,泅满泪水眼和飘在半空中“戚寒”遥遥相对。
“救救……”他说,“没做过,不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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