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eta比五年前消瘦不止星半点,躺在床上只剩把干瘦骨架,原本白嫩粉红皮肤透出层病态苍白,就连脖颈下血管都清晰可见。
以前最爱护用来画画手,每晚都要涂上厚厚护手霜,给戚寒吻下都要千叮万嘱他小心些,如今结层粗糙薄茧,指腹布满细密伤口,被纱布包裹掌心更是惨不忍睹,几乎被玻璃片剜掉块肉。
然而这都不是最严重。
在傅歌下腹左侧,靠近胯骨位置,戚寒发现道半指长旧疤
是清洗标记留下手术刀口
“知道知道小歌,知道”
戚寒快要疼死,他下下不停点着头,眼泪顺着玻璃往下淌。
爱人默契时隔五年才终于显现,病房内外两道声音居然奇迹般重合在起——
傅歌:“好像是那次易感期留下。”
戚寒:“是那次易感期留下是吗”
任,停下那无助又可怜地回忆两人之间仅存过往,可傅歌做不到。
他什都没,只能沉浸在记忆里,靠那些支离破碎幻觉度过暗无天日每分,和过去每年。
“好期待们婚礼啊,真想马上就订婚,然后再结婚,这次度蜜月再去次西藏吧,要还愿。”
“就在想,还好二月份只有二十八天,婚礼可以更早些,但有时候又觉得二月份为什要有二十八天啊,要等不及啦。”
“这样说是不是太不矜持?你可不要笑话。”
傅歌:“开始还很害怕,后来才知道是标记,想着定要给你个惊喜。”
戚寒:“哥哥开始是不是很害怕,后来才知道是标记,就想给制造个惊喜”
“砰”声在楼道里炸开,戚寒低吼着拳砸在玻璃上,悔恨至极alpha贴着窗户滑下去,像是丢失宝藏巨龙,守着成空壳山洞凄凄呜咽。
*
当天晚上,趁着傅歌彻底睡熟,戚寒打开病房门走进去,坐在床边看他。
幻觉中小熊先生似乎移动位置,傅歌也跟着慢慢转身,看向玻璃窗方向。
两双眼在瞬之间对视上,病房外戚寒痛苦不堪,病房内傅歌甜蜜欣喜,他们之间隔着层再也穿透不过玻璃。
“其实也不是故意太着急,是因为给你准备个小惊喜,迫不及待要说。”傅歌眼眸弯成对月牙,手掌滑下去摸着小腹。
戚寒心头猛颤,甚至不敢再睁开眼,他绝望地抵在玻璃上,双手紧握成拳,任由傅歌温柔声音如刀片般刺进耳膜。
“身上有个你留下终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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