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迫害家在前,你欺骗感情骗取手稿在后,对,
“你为什就是不肯放过,你为什总是骗”
傅歌用手臂挡住眼,混乱记忆在脑袋里横冲直撞,怎都串联不起来。
18岁戚寒,那十四天里戚寒,还有变成先生戚寒,在他脑袋里是完全不同三个人,但无例外,他们都不爱傅歌。
“看再次迷恋上你好玩吗?看对你摇尾乞怜过瘾吗?把仇人儿子像狗样踩在脚下是不是特别痛快啊!戚寒!你他妈凭什啊”
泪水从他眼里冲出来,和或新鲜或干涸血混为谭。
寸寸抵向自己侧颈,玻璃尖距离动脉只差半寸,戚寒却丝毫不惧,脸上满是癫狂和快意。
“不是恨不得去死吗,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吗,给你这个机会,动手啊!”
“放开你这个疯子!”
傅歌尖叫起来,眼见着玻璃尖角几次擦过那层薄皮,戚寒低下头吻他唇,咬他下巴,口口要咬出血来。
“对,就是疯子,他妈就是被你们全家逼疯!”
戚寒怔愣地望着他脸,心脏抽痛得难以呼吸,“凭什?这都是你欠!”
“五年前就放过你,这次是你跑到面前,就别怪翻脸无情,如果你真能忘以前老老实实呆在身边,那们都能圆满,但你偏不啊。”
“圆满?”傅歌嗤笑声,“你和谈圆满?”
“你利用接近家人,在婚礼当天拿着所谓证据告发父亲,你害家破人亡,你把爱当草芥,你囚禁折磨,现在又来和谈圆满?圆满早就被你毁!”
戚寒只笑,“这就受不?当年骗本事呢,算计心智呢,都他妈哪去!”
他把玻璃按进肉里,攥着傅歌手贴着脖子点点往上划,“感受到吗?哥,脖子割开是软,会儿动脉爆开才好玩,又腥又热血会喷满你脸,像热水样,知道是怎知道吗?”
他吻到傅歌眼睛,舔他眼尾,“五年前你在怀里z.sha时,那些血就是这样溅在脸上,你当时疼吗?”
他突然笑起来,泪水却涓涓成线,滴进傅歌同样湿透眼窝里,“快疼死他妈快疼死!”
“你也会疼吗,别演”傅歌松开手,玻璃掉在地上,他讥讽地苦笑声,痛苦地闭上眼睛。
脑袋里半是地下室里那暗无天日十四天,半是在别墅里静谧安然两个月,自己曾奉为救世主先生居然和折磨他魔鬼是同个人,傅歌头痛欲裂,本就千疮百孔信念几近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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