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看重,薯条也忘买给他,但好歹知道带人去医院。
据傅歌自己说,他是因为意外落水才失去记忆,戚寒去调
戚寒说好,傅歌当时显得很高兴,拉着他去最近家肯得基,然后,点份最小份薯条。
虽然失去记忆,人也变得呆呆傻傻,但傅歌依然知道让别人请吃东西是件很难堪事,所以他只要最便宜薯条,没有留在店里,而是蹲在小巷子里偷偷地吃。
戚寒当时就躲在不远处,眼看着他把那小包薯条放在膝盖上,小口小口地吃,每根都要分三次吃完,吃着吃着还会突然眯起眼,像是只这样就满足。
香味引来两只同样饥肠辘辘流浪猫,直围着他打转,又蹭腿又伸爪子,傅歌抿着唇犹豫好会儿,最终还是把剩下薯条倒给猫咪。
戚寒就是那个时候走过去,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傅歌听不懂,“跟着您做什呢?”
开始出现幻觉就是傅歌病情恶化开始,戚寒还记得个月前,医生这说过。
捡到傅歌那天,稀松平常。
他刚忙完个大项目,和朋友起去酒吧放松,临走前撞上几个混混闹事,硬扯着个画画beta往楼上拖,不仅砸人家画架,还扬言伺候不好就踩断他手指。
戚寒对“画家”两个字太过敏感,下意识抬眼扫去,就是这眼,让他看到傅歌。
昔日校园男神,骄傲优雅小画家,在马背上回眸笑就能让天地失色少年,那恣意、那耀眼。
“需要支安静抑制剂。”戚寒说。
傅歌眨眨眼,“可是beta,不能给您信息素。”
“给/操就行。”他故意用词恶劣。
傅歌脸红,垂下脑袋,静默良久才结结巴巴道:“给操话,能每天都吃到薯条吗”
就这样,戚寒把他带回家。
可当晚却像块破抹布样被人按在吧台上调戏,不声不响,不躲不避,呆愣得像个傻子,只不断叫着“别砸画架”
戚寒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把人救下来,却发现傅歌早就把他忘,忘他这个人,忘他做过事,更忘他们那段短暂恋情。
事后傅歌不停和他道谢,只不过每个动作、每句话都慢吞吞,显得呆滞又死板,像是正常表达于他来说都极其困难。
戚寒鬼使神差地多留会儿,说可以再帮他个小忙,开始傅歌没有接受,怕太麻烦,在戚寒再坚持下,他才摁着自己胃,很小声说:“您能请吃点东西吗?”
给客人画画被砸,他今天没有赚到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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