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话,认输也不失为种退路。”朝年拍拍沉泷之肩,笑嘻嘻地游说:“反正你志不在此,大家都知道,这比试台上刀剑无眼,不小心丢胳膊断腿,疗伤药倒没什,主要人受罪不是?”
“你以为不想?”沉泷之面无表情地拂开朝年手,颇为痛苦地道:“家老头放话,可以输,但要是敢不战而退,他亲自打折腿。”
“你和薛妤打,不定只断条腿,看看时间,两个时辰后,怕得让风商羽上去把你抬下来。”九凤慢悠悠地拨弄着绷碎指甲,想想,又道:“明天和薛妤还有场,真伤脑子。”
“你伤好?”沉泷之盯着她白得不像人脸,表示怀疑:“这才过去多久,就能接着打?”
“也就是和溯侑拼得惨点,打薛妤有点问题,但照样能把你旁边坐着那位太华圣子,还有那边那位人族未来砥柱打得不分南北。”说完,她对苍琚投来“你到底有多自信”眼神视若不见,想想明天那场,也有点发愁:“和灵阵师比试啊,真头疼。”
场,场是和沉泷之,场是和许允清。第二天再跟九凤,陆尘,苍琚分别打场,三地盛会排名就基本能定下来。
等疗伤药效逐发挥作用,薛妤看着安然沉睡溯侑,又看眼窗外天色,轻声起身出门。
楼雅间,门扉敞开,隋瑾瑜以手抵着额心,身上那件被挑破衣裳也没换,眼下挂着团乌青,模样显得有些颓然。九凤才不管他,她在旁磕着瓜子,和沈惊时你句句地说着溯侑和松珩对战那场。
你要说多高深战斗技巧,沈惊时不定有那种火眼金睛,但要说溯侑刻意露出来那个咬痕,他眼神真比谁都好。
“看不出。”九凤摇头,笑吟吟地道。
不是头疼,是发怵。
陆尘也开口:“仔细观察隋瑾瑜和薛妤打那场,灵阵师对战技巧太可怕,每出招,都结成根阵线
“真看不出。”沈惊时紧接句,而后挨善殊扇子。
在场除挨亲弟弟两下,郁郁寡欢隋瑾瑜,就属沉泷之最紧张。
他也没心思数钱,将镶金嵌玉算盘往桌面上推,神经质地长舒口气:“怎办,等下还得和薛妤打场,溯侑伤得那严重,她会不会时生气,下手直接把握不分寸,让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九凤嗤笑声:“瞧你那点出息。”
“你别指着说,就这点出息,你看看那边,有出息也不见得多轻松。”沉泷之看向眉头紧蹙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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