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开口问第二个问题,声线轻得令人毛骨悚然:“松珩做什?或者说,女郎因什而跟他分开。”
路承沢诡异地沉默半晌。
须臾,他伸出手掌,揉揉眉心,这刻,饶是他有心为松珩开脱,也没法昧着良心说话。
“他有别人,而后,封邺都百众山。”
力,可令人难以置信是,越打到后面,力不从心感觉就越强。
他甚至觉得,跟自己交手,是头没有缺点洪荒巨兽,那瘦弱身躯,既不怕妙到毫厘技巧对决,也不怕招招到肉肉、身互搏。
第四十招,路承沢被切断缕鬓发,他瞳孔微缩,不由退步,之后便被步步紧逼攻势绞得只能退两步,三步,甚至十步。
第五十招,路承沢捂着胸膛,重重地喘口气,闷闷地逼出口淤血。
溯侑收剑,腰间是肉眼可见道嫣红伤口,他置若罔闻,双眼直白而淡漠地落到颇为狼狈路承沢身上,点不留情面地道:“你输。”
路承沢忍不住握握手掌。
“说话不反悔。”他直起身,看溯侑眼神终于带上重视之意,他道:“两个问题,你问。”
“女郎和松珩,是什时候事。”溯侑侧首,指腹柔柔地摁去眼尾晕开点血色,动作令人心惊肉跳,“女郎”两个字出口时,却又是蜜糖样缠绵甜蜜。
路承沢弯腰咳两声,方道:“你可听闻过‘前世’二字?”
溯侑抿下唇,眼神沉郁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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