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眼角带着笑，他故意继续和姜闻昼拌嘴，这让他觉得轻松
好多。
两个人吵
会，姜闻昼拿个勺子出来塞给陈最：“卖相不好没关系，味道好就行。”
陈最挖口，咀嚼
时候撞上姜闻昼亮晶晶眼睛，像只等待夸奖小狗。
陈最便顺着他毛哄他：“味道居然还不错。”
姜闻昼“哼”声，心里开心，脸上却不愿意显露，臭屁句：“那是当然，
做什
都能做好。”
陈最有点说不出话来，空气里满是奶油和巧克力甜腻香气，冲走烟味也冲走愁苦。
陈最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居然因为这样个蛋糕眼睛发酸，有想掉眼泪冲动。
“快点许愿吧哥哥。”姜闻昼有点得意又有点期待地看他。
陈最很久没过过生日，他这人不热衷于愿望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个幸运人。
但这会儿陈最配合地闭上眼睛，他自己没有什愿望，最后偷偷替姜闻昼许个。
看起来疲惫，整张脸有种忧郁美。
“先别睡！”姜闻昼立刻转身把门打开，“等下！”
这句话伴着姜闻昼下楼脚步声，让陈最愣愣。
陈最把烟熄，抱着自己胳膊，很听话地靠在窗台上等待姜闻昼。
烛火要比月光明亮很多，在昏暗中瑟瑟摇曳着，映着姜闻昼脸，他眼梢挂着点笑，捧着蛋糕走到陈最身边，开口给他唱生日快乐歌。
陈最又吃几口，心情平复下来，这才发现个问题：“姜姜，你没叫摄像老师上来吗？”
姜闻昼呆呆，他开始做蛋糕
“希望他能直这个样子。”
陈最愿望许得有些抽象，他睁开眼睛吹灭蜡烛，大概是因为他自作主张替姜闻昼许愿，所以他有些不自在地避开姜闻昼眼睛。
“哦哟，陈最，你是不是感动死？”姜闻昼贱兮兮地凑上来。
陈最嘴硬句：“就你这蛋糕，开始都没认出这是个蛋糕来。”
“啊呸！是你没眼光！”姜闻昼立马反击，“嫌弃它你别吃！蛋糕可受不委屈。”
陈最心里五味杂陈，他其实很不喜欢过生日，也讨厌奶油蛋糕，但这会姜闻昼手里这个却让他很喜欢。
这是个造型很难看蛋糕，个头小，抹面裱花都没做好，表面撒很多巧克力，插着两块奥利奥。
都不是陈最爱吃东西。
但看就知道是自己动手做。
“祝你生日快乐……”姜闻昼唱得很认真，他坦荡地看着陈最眼睛，“今天故意惹你生气你就不要怪，是想给你准备生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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