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姜闻昼点点头。
“姜姜是什么味道？”余朗有点好奇地问。
“橘子汽水的味道。”姜闻昼说起这个，又攀比起来，“是不是比陈最那个有点苦的信息素要好闻多了？”
余朗笑了一下说：“我一个Beta可没办法评判。”
姜闻昼也不较真，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反正拍摄也快结束了，总算不用见到他了。”
姜闻昼带了一个助理，他把行李丢给助理，自己很潇洒，背了个小包就上了车。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眯眯地跟他俩打招呼：“魏老师小鱼早上好，好久不见了。”
魏竞川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姜姜，新歌什么时候发？”余朗拍了拍前面的座椅靠背，示意姜闻昼到这里坐。
“快了，这个月肯定能发。”姜闻昼很愉快地眨眨眼，“前两天去我就在拍mv。”
“染头发也是因为拍mv吗？”余朗问。
第二天余朗在飞机上又睡了一觉，临睡前魏竞川还问他要不要垫子，余朗直接把眼睛闭上了，没理他。
虽然昨天魏竞川就做了一次，但时间也久得离谱，余朗总觉得自己的腿根在隐隐发烫，但他也没脆弱到要垫子垫一下的程度。
余朗侧着脸睡觉，露出一点后颈，他今天戴了一条宽的choker，但也没能完全盖住自己后颈上魏竞川留下的痕迹。
魏竞川的目光落在那里，他可以从余朗身上闻到自己的味道，但比平常的更甜蜜馥郁一些。
因为是早班机，大部分人都昏昏欲睡，这种时候的信息素释放，会比平时更加明显一些。
姜闻昼的头发变回了黑色，还剪短了一些，让他看起来乖巧了很多。
“没有啦，只是想换个发色。”姜闻昼说完突然凑近了一点，“小鱼你今天闻起来好甜啊，用的什么香水？”
余朗愣了一秒，他自己闻不到这个味道，但还是反应过来了，他压低了声音：“是魏老师的信息素啦。”
姜闻昼呛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魏竞川，有点尴尬地说：“魏老师的信息素，我也是第一次闻到。”
“没什么，我习惯不释放信息素。”魏竞川正在看平板，表情很平淡。
密闭的机舱里混杂着各种信息素的气味，而余朗因为魏竞川的短暂标记带上了西打酒的味道，显得界限分明。
虽然这种气味用不了两天就会消失。
魏竞川收回目光，他想他再也不会这样无效标记余朗了。
因为余朗不需要魏竞川用任何手段，他自己会留在他的身边。
大家航班时间不同，跟余朗他们差不多时间到的人是姜闻昼，所以节目组让他们三个人一辆车先去住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