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于澄嘴上这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坐着无聊,光吹冷风,贺升从车里拿出两罐啤酒和饮料,打开后递给她。
夜深露重,大半夜过去也点困意都没有,于澄喝两口后,假装不经意地问句:“你对结婚这事怎看?”
贺升愣:“怎突然问这个。”
“不能问?”于澄嘴角淡淡掀起个弧度:“问你呢,你想吗?”
这个事情她越想越解不开,她心烦意乱下午,索性直接说出来。
“澄姐,你谈恋爱怎还需要被发现啊。”贺升垂眼看她,啧声:“身边人早知道你。”
有点委屈,还有点撒娇意思。
于澄移开视线,有些躲避:“不是才在起个月?”
“不是个月。”贺升往后微仰,难得地认真,纠正她:“是从高三在起到现在。”
个,贺升甚至摸不清于澄究竟打几个耳洞,耳钉戴起来向随心所欲。
只要身上裙子温柔些,她就要把耳钉多带几个,怎能打扮都是副不好惹劲。
素未谋面人迎面碰上,都能看出来这姑娘不好对付。
车路开到山头,于澄下车,这边也是这座山峰赛道终点,有小排看台,高三那年,贺升就带着她跑过好几次。
那会她还没学车,心里没底,也受不贺升飚起来不要命速度,下车后扶着树就开始吐,后面他就再也没速度上到这快过,回回都让周秋山赢。
“嗯,可惜才二十岁。”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些不能见面日子,也是。
于澄轻笑:“那你怎想,去吗?”
“那得看阿姨是什意思。”贺升拽着拉链拉到最上,副涎皮赖脸模样:“要是见未来女婿,那就去,要是打算甩张支票让滚,那就不太行。”
“”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乐起来:“万阿姨真这样,能再甩张支票还回去吗?”
看台后是堵墙,墙面留存着爬山虎枯枝,依稀能看出夏日时生机勃勃,两人坐在背风处,抬眼望着星空,半晌无言。
“升哥。”于澄擦支烟,有搭没搭地抽口才继续说:“谈恋爱被妈发现,她说,让你有时间去吃个饭。”
“嗯?”贺升侧过头看她。
“啧。”她笑,眼里又没有笑意,红唇边挑起个弧度,说不清是真心实意还是微讽:“操心过头,满打满算也才二十。”
这个事情她已经想下午,江女士再雷厉风行也是个不能免俗母亲,不管观念上差异,有点她提醒地没错,谈恋爱是两个人事情,没法抛开另方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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