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后不要轻易说男朋友不行。
死是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于澄被拖着洗完澡,围着浴巾刚踏出淋浴间门,又被贺升把扯回去。
莲蓬头里还在不停地洒下温水,贺升从身后搂住她,带着水珠胳膊环住她,把脸埋在
“哦。”于澄点头,心跳开始砰砰砰加快,很懂事地问他:“你今天刚打完球赛,还能行吗?”
贺升:“”
大概是为证明自己真很行,从进门洗完手于澄就被他压在卫生间门上亲,放在腰上手渐渐下移,撩起她裙子。
于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攥着贺升衣服,她咬着唇,在黑暗中跟他对视:“那个你别这样难受。”
“难受?”贺升笑下,指尖动作也没停:“哪难受啊?”
是个,bao发户。
从年多前因为那件事关系,赵晗就被踢出他们这个圈子,周秋山也没怎再见过她。
赵家几年前就断断续续地出现财务问题,谁沾上谁就是惹身腥,所以赵晗才个劲地想要贺升。
贺升是独子,哪怕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只要订婚有个婚约,贺家都会出手帮他们把。
说实在,周秋山没那强道德观,而且不是那件事当事人,对赵晗没什特别情绪。但贺升不好糊弄,他得表态,于情于理,或是其他什私心,他都得站贺升这边。
于澄气得锤他:“你混蛋!”
“就是混蛋啊,你不是知道吗?”贺升挑起眉扯下嘴角,手稍稍往后移,根手指缓缓进去。
第二回感觉不比第回好多少,更何况还隔好几天。
于澄靠在玻璃门上,脖颈上扬绷紧,闭着眼眉头轻皱,脚趾都忍不住地蜷缩起来。
她被贺升抱起扔到床上,还没从刚刚令人崩溃劲里缓过来,贺升又压过去。于澄都忘她那晚怎过,开始贺升还算温柔,等她差不多适应就不怎管她。
贺升收回手,只撂下句:“哪个结果都是自己选。”
周秋山点头,这话点也没错。哪怕赵家倒,赵晗也不可能过得太差,关系在这,人脉在这,想做什都能重头再来。
他信如果有天他遇到事,贺升定会帮他,反过来他也样,但赵晗偏偏选最不耻种方式,把这些年交情磨得干二净。
回到包厢后,贺升就直接带着于澄回去,于澄靠在车窗边吹风,看着夜景,感觉跟来时路不太样,转过头问:“去哪啊?”
贺升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明显,似笑非笑地看她眼:“回公寓啊,吃个饭吃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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