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配药室传来轻微响动,贺升抬头看眼药水,见差不多见底,他收回手,把于澄衣摆扯下来,模样清冷地回头喊声:“阿姨,水没。”
话说完,贺升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身姿闲适地往后靠着,抬手抓两下额前碎发,任谁都看不出来刚刚发生什。
瞧瞧,就是这幅会装狗样。
“你是真行啊。”于澄咬牙切齿地骂他。
针拔好后于澄从床上半坐起来,捏着酒精棉按住针口,等到校医拿着空瓶和针管回到配药室,她听见耳边传来声笑。
点滴,右手被他摁着,任由那只手把她内衣直接推上去。
她气得狠狠地咬他口,贺升“嘶”声抬起头,下唇被她咬出个鲜红小伤口,看上去禁欲又危险。
贺升看她气急败坏地样子笑声,但手就是不拿出来:“这捏,爽吗澄姐?”
“”
操。
她眼尾弧度懒懒上挑:“你笑什?”
贺升捏着拉链头把领子揪起来,人模狗样地把下半张脸藏进去,闷笑个不停,整个人都透着痞坏少年气。
他扯扯嘴角,靠到她耳边,声音低勾人,只有两人能听见:“澄姐,你真好软。”
作者有话说:
vb把原版屏蔽啦,私信可以,真觉得没写啥
她以前是真高估贺升这人道德底线。
于澄记得以前,有回她跟许颜形容贺升,怎说他来着——
“升哥真比主席台旁旗杆子还正。”
正。
她到底是眼多瞎,能给他用上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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