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他口气带着点商量:“试用期……真不可以做别吗?”
池亦真推开他凑过来身体:“说好要忍。”
贺迢:“不会在节目里……”
池亦真:“节目结束后们是不是地下恋情好些?”
贺迢:“为什?”
他顿顿:“你没听她昨天说自己赔好大笔钱。”
池亦真:“原来是这个意思……”
贺迢:“不过最后花钱还是。”
池亦真:“这又怎回事?”
桌上碗筷还没收拾,墙上挂针已经指向二十点,节目组对接人员给他俩发消息说车已经出发。
贺迢:“你可以依靠。”
池亦真:“不是在依靠吗?”
他干脆地坐过来,靠在贺迢身上。
但只有贺迢知道池亦真其实并不黏人,黏人只有他。
池亦真:“那你上节目看到是真害怕?”
声:“是不是很傻,怎看都不对劲?”
他笑看上去颇为自嘲,贺迢伸手去拉池亦真手。
池亦真:“发照片,认得出那是什。”
记忆里原主和池亦明关系太好太好,池亦明几乎是池亦臻支柱。
支柱倾塌后,能让池亦真苟延残喘只有重症监护室里母亲。
池亦真:“那样大家都会觉得们因戏生情,多不好,显得很没演员素质。”
这话显然带着池亦真私心,贺迢怎猜不出这个人想看自己隐忍样子。
贺迢问:“为什定要忍,你不会想要?可是夜里你明明也很热情。”
池亦真笑声,拿起手机回
但贺迢和池亦真都没回复,有些话在筒子楼没法说,此刻是脱离镜头难得可以畅所欲言机会。
贺迢:“那个人录音,之后会作为证据曝光。”
池亦真点点头:“那能躺赢吗?”
他看眼自己被贺迢抓着手,这个人握得好紧,都让池亦真觉得热。
贺迢:“你可以躺在怀里。”
贺迢犹豫会:“开始以为你是小张总安排人。”
池亦真:“小张总真安排人?”
贺迢:“她是安排,说只是打算如果不同意就拍不雅照曝光。”
池亦真笑出声:“不至于吧?”
贺迢:“她就是想试探,但没想到她找人和你拿错房卡。”
贺迢:“没什那天印象,只感觉有人进来。”
“要是那天没喝醉就好。”
池亦真:“没喝醉就可以为所欲为?”
贺迢急忙否认:“不是!”
池亦真:“第二天门口就蹲满狗仔,仇视其实也就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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