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不知名的东西挠得贺迢心头一痒。 他解完安全带抬眼,却正好撞进池亦真的笑眼里。 嘴被捂着也不妨碍池亦真干点别的。 下一秒贺迢猛地松手,仿佛被烫到了一样。 但舔他掌心的那位跟个没事人一样,以贺迢来不及捂嘴的程度打了声招呼—— “嗨,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