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黎星川慢慢睡去。
次日醒来时,季望澄从窗边离开,由几位新安排医生护士轮流陪护观察他。
这间病房特意布置过,据说由好几位佛道教超能力者联手打造,封印层又层,在里面住几天六根清净原地看破红尘剃度出家,对于天灾病毒,更是有不得压制。
可这切在黎
黎星川:“这几个医生怎办?”
季望澄:“会处理。”
黎星川打个哈欠:“……哦……”他迷迷糊糊地抱怨道,“好讨厌‘潘多拉’,那群人太恶心……”
他像泡在温水里,有人陪着,安全感环绕周身。
然而,朦朦胧胧间,心里总觉得非常不安。
季望澄手背托着下巴,抬头仰望他,角度和顶灯光线都十分死亡,五官立体度依然骑绝尘。
皮肤是冷色,眼珠是润,态度和缓,让人生出安心感。
刚才显露陌生冷酷感,仿佛只是由于远看带来错觉。
黎星川:“他们有病吧,为吓人搞这出。”
季望澄:“嗯。”
“病房”本来就是与各种灵异怪谈挂钩场所,经这突如其来吓,再心大人也睡不着。
“坐在这里。”季望澄说,“不要怕,睡觉。”
黎星川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当然希望季望澄不要走,但于情于理,嘴上还是得虚伪地劝说下:“没关系,你回去吧。”
季望澄:“不。”
黎星川眯着眼睛,对方轮廓逐渐模糊,他困。饶是如此,之前被忽略问题再度回到他面前。
被涂黑照片、对于过去过激态度。
他劝说过次,希望季望澄去看心理医生,结果转移话题,不之。
他不清楚这算不算种心里疾病,毋庸置疑是,季望澄似乎直惦记着过去,也许是曾经某件事使他心里有疙瘩,但黎星川竭力回忆,想不出是什样事能叫对方耿耿于怀那多年。
等到明天,再问问他,好好聊聊吧。
黎星川:“你来好快。”
季望澄:“在楼上。”
黎星川:“想吃火锅,要油碟。”
季望澄:“明天吃,现在不行。”
他们有搭没搭地唠二十分钟,黎星川出走睡意终于归来些许,眼皮撑不太住。
黎星川点到即止,不劝,生怕他真听进去。
他小心翼翼地往窗边走,探头探脑地,去看被放倒在地医生,不过以他角度,只能看到几角衣摆。
“连医生都会被控制?”他自言自语道。
季望澄拉张椅子,坐到最中间,占据他视线中心位。
两人猝不及防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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