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趣
人离开
，季望澄重新放松身体，继续等黎星川出来。
他知道闪闪再度坐上电梯，这次大概是要去训练场做
些测试，可能要等好会儿，也许是两个小时，也许要等到晚上。
不过，他早就习惯
单白走向季望澄，脚步轻盈，堪称小心翼翼。
像是躲在草垛里抓拍老虎摄影师，个不慎就有葬身虎口风险，他必须万分谨慎……或者说是古代太监，提着脑袋揣测圣上旨意。
从单白方向，能看到季望澄小半侧脸，唇角上扬，不加掩饰愉快。
于是单白凑近，问：“下午好啊，是来等黎星川吗？”
季望澄心情确实很好，答道：“嗯。”
专家：“他现在心情很不错。”
专家：“变糟糕。”
专家：“又高兴。”
专家：“很忐忑，像在等个重要答案。”
专家：“特别开心，中五百万似，你们也看得出来。”
现奇怪景象。
季望澄出现在沙发上，言不发。
不远处，轮值人员紧张到掉冷汗，保持着高度专注状态，随时准备拉响警报；监控面前，也守着几双动不动眼睛。
季望澄姿态闲适，像是在街边随便找个咖啡店坐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
。
他部分影子跟着黎星川上楼偷……上楼贴身保护。
单白松口气，友善提议道：“啊，那要不要……”
季望澄立刻收敛表情。他天生长张不好接近面孔，下颌弧度锋锐如刃，瞳孔颜色偏浅，令人想到冻结冬日湖泊。
他唇齿轻启，只送单白个字：“滚。”
单白：“……”
单白灰溜溜地后退，圆润逃离现场。
几个人围着屏幕，面面相觑。
“天灾”呼吸都牵动着城市安危，如此无厘头神经表现，实在叫人不能不在意。
最后，经过激烈讨论，单白被派去问话。
单白撂下句怒骂：“说好局定胜负你们怎耍赖！”
接着，他不情不愿地出门。
而他待在这里，是因为他知道楼上设置些针对他定向能量检测器，当“天灾”能量出现在定范围内，就会反馈给中心安保系统——他本人没出现，但警报响，自己用影子跟踪事实就会,bao露。
于是他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上，以掩饰自己在偷听12层某会客室谈话。
季望澄表情幅度不算重，但在监控里，他任何情绪变化都被放大，由专业心理学家进行解读。
不到十分钟，他情绪跟着谈话内容坐过山车，起伏不定。
整个监控室也跟着捏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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