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确实不早
，雨不知什
时候才会完全停下来，他不能
直等。
雷声轰隆隆
，方世灼想想：“
还是现在走吧，万等会儿又下大。”
“老师别误会，没有其他意思。”
方世灼没想那多，不过留宿确实不方便，各种意义上。
“刚才手机新闻推送说，很多路段都积水，还有些树干和电线被吹断。”许因眼神真诚，“只是担心有危险。”
既然时半会儿走不，只能随遇而安：“你收拾东西，打扫客厅，冰箱也要清洗下。”
许因听从他安排，把箱子个个拆开。
收拾下来，才觉得他东西真不多，并没花费多少时间。
“唔，好。”方世灼甩甩手上水，“比刚才干净多。”
这个房子单人住正合适，太大显得冷清，再小就会觉得拥挤。
那家酒吧其实方世灼也只去过两次，每次只是点杯酒，再小坐会儿。
个人孤独消遣。
他从没见过许因，所以也不知道许因在那里打过工。
许因也觉得很巧：“没想到在那里遇见老师。”
后面事，两个人都很默契地不再提。
茶店，跆拳道馆……还有酒吧。”
方世灼捕捉到个熟悉地方：“酒吧？”
“嗯，就是遇到老师那家酒吧。”
说到这个，方世灼被迫想起他和许因相遇，还有相遇之后……放纵。
如果不是今天提起，他甚至已经忘那段回忆。
他说不无道理
这打扫干净，总算有点“家”味道。
许因走到窗边看眼：“外面还在下，要不老师明早再走吧。”
留宿？
方世灼没想过这种可能。
他走过去看窗外，雨势虽然比刚才小，可还是淅淅沥沥，行人撑着伞，踏过路上积水。
方世灼至今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段过去，而许因也知道他不愿提起。
所以他很巧妙地转移话题：“所以有想吃菜可以告诉，学得很快。”
外面雨还在下，风也没有停下来趋势，只是比刚才小些。
方世灼打开手机查天气预报，说是预计会下整晚。
他记得来时经过立交桥，以现在雨势，估计桥下积水会很深。
他耳根子开始发烫：“咳……所以你在那家酒吧打工？”
许因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那老师以为在酒吧做什呢。”
“没有，以为……”方世灼把自己引到坑里，“以为你去消费，之前没有见过你。”
许因解释说：“那时候已经辞职，那天是去找老板领工资。”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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