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次
期末考试卷，小方老师你看……”
方世灼被迫接过试卷，上面鲜红数字异常显眼，比许因入学考试成绩还惨烈。
见状，他不留情面地指出：“他这是根本就没学。”
“是啊！所以
才发愁呢。”张阿姨说，“正好你是教数学，能不能趁寒假给他补补课？”
方世灼哪有那个时间，他连给许因补课时间都没有。
方世灼只简单吃
几口饭，春节晚会还没开始，电视里播着新闻，方父方母看得津津有味。
他正要回房间换衣服，门铃响。
方世灼去开门。
见来客人，方母赶紧过来接待：“这是经常和
起跳舞张阿姨，就住楼。”
方世灼跟她问声好。
方母近乎审视地看着他：“大年三十，去哪儿啊？”
方世灼随口编个理由：“约朋友看烟花。”
“朋友？”方母眼神更不对，“看小薛发朋友圈在香港呀。”
她只知道薛袁这个朋友，其他从没听他提起过。
再说，般朋友，哪儿会在大年三十把人喊出去看烟花呀。
即使是寒假，方世灼过得也点都不悠闲。
他帮着母亲准备年货，打扫房间，陪父亲喝茶下棋，还要空出来时间做下学期教学计划。
另外，他还给许因做份单独复习计划。
临近春节，来家里走动亲戚朋友逐渐多起来，方世灼难免要陪着坐上会儿，天下来心累身累。
除夕这天，方母在厨房里忙活，方世灼在旁帮忙，让她别准备得太多。
本以为张阿姨是来串门唠嗑，没想到对方却是特意来找他。
“听你妈妈说你在高中教数学？”
方世灼点点头，似乎已经猜到对方来意。
果不其然，她说：“家小宝今年刚升高中，数学成绩差得……哎，快头疼死。”
方母请她到沙发坐，倒着茶：“别急，别急。”
光是听这描述，方母就觉得他们关系不般。
“不是薛袁。”方世灼只好坦白，“这个……朋友，他父母都不在这边，自己过年，去陪他下。”
方母听，觉得怪可怜，便没再追问。
“行，那你早点回来，明天还要走亲戚。”
“嗯。”
“知道，就简单炒两个菜，中午剩菜还没吃完呢。”
他们家向来没有吃年夜饭习惯，三个人也吃不太多，简简单单家人坐在起就行。
方世灼切着菜，不时看两眼时间。
他没有给许因具体时间，毕竟家里饭桌也不能缺席，这样场合，年只有次。
“妈，吃完饭出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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