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灼从未设想过这个答案。
“不能继续
吗？”许因看着他，目光里满是渴求，“明明你也很喜欢。”
“疯？！”方世灼低声吼道。
许因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你是
学生！”
“对不起，老师。”尽管没撞到，许因还是道歉。
方世灼想
路措辞，直接道：“这
说可能对你不公平，但之前事，就当没发生过吧。而且没想到你还是高中生，如果知道，绝对不会……”
毕竟他是老师，老师和学生关系是不对等，学生永远都处在劣势。
许因看着他道：“已经成年。”
“不是这个问题，就算成年也……”方世灼不知道该怎解释，“你还是高中生。”
动声音，还有许因身上校服，暂时将方世灼拉回现实，提醒着他现在在学校。
办公室里没摄像头，但楼梯口有。
他不想在自己工作场合跟许因谈这个问题：“别在这里说。”
许因抬头看眼四周，然。
方世灼锁上办公室门，楼道里感应灯忽然灭，只有远处还亮着盏，许因找到墙上感应处默默拍亮。
方世灼让自己冷静下来，把刚才话又说遍：“知道这样对你可能不公平，但之前真不知道你会是学生，如果知道，绝对不会做这样事。”
许因还是没吭声，看上去很颓丧。
方世灼看眼时间：“不早，等会儿没车。”
他转身往地铁口走，走两步，
“是说，能为自己行为负责。”许因说，“知道自己在做什，而且不后悔。”
方世灼有点头大，他在说根本就不是后不后悔问题啊。
“是问题，太随意，没解清楚就跟你……”方世灼不想再去回忆太多，“总之，就当做什都没发生过吧。”
路灯下，许因眼里闪过丝波澜，头发在他脸上映下阴影，显得有些忧郁。
“老师，你能做到吗？”他问，“如果做不到呢？”
方世灼是对事物很敏感人，许因在细微处体贴他自然能感受得到，并不止是刚才。就像他之前所想，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他们可能真有进步发展空间。
但仅仅是这层关系，就足够阻绝所有可能性。
从办公室到校门口，两人都没有说话。
出校门方世灼往地铁站走，许因就在后面跟着，踩着他影子走，影子里两人身型偶尔重叠偶尔分离，像场胶着不下追逐战。
等周围没什学生，方世灼才停下脚步。许因还在低头踩着他影子，差点撞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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