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兰沉默。
“姨妈,你忘吗?易锦那时候生病,他连看都不来看,说什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你跟他们家没什关系。”周克云笑笑,表情隐隐有些嫌恶。
“爸爸是记恨当年景汇危机,老公不愿意帮衬他。”冯海兰叹口气。
“生意场,是不喜欢讲情分。”周克云直接地说,“如果外公愿意出让股份,那就直接拿出诚意来跟谈。和父亲不样,不会无偿帮忙。”
周克云看下手表:“姨妈,也不想把这些丑事全部往台面上摆,但是当年婚事就是场骗局。如果
陵园再往上,可以走到西山观光台,那里有家咖啡店,巨大落地窗很出片,算是个网红打卡点。
周克云和冯海兰坐在角落位置,离打卡人群比较远。
“克云,都是家人,你外公就是想让你回家吃个饭,你这样直接拒绝,太伤老人家心。”冯海兰说。
周克云看会儿窗外景色,才慢慢转过脸:“姨妈,你就别给他做说客,也别跟说什只是公司现金流出问题,让借点钱周转就会好这种瞎话。已经明确表态,只愿意以个比较有诚意价格收购景汇股份。”
冯海兰看着他,眉头皱紧:“景汇那是你外公辈子心血。”
周克云笑下:“据解情况,保守估计,过不今年,景汇就要申请破产,到时候结局也是样。”
“克云,你定要说这冷血话吗?”冯海兰好像有些生气。
“就事论事而已,在前两年已经提醒过外公,之前景汇开辟那几个新项目没有价值,再放手里也不会有盈利,但他意孤行。姨妈,知道你不管事,但你也应该知道,如果公司实际情况是资不抵债,那银行是会拒绝新贷款发放。外公又定要维持景汇这表面风光,所以他不计成本地去进行民间借贷,就好比拆东墙补西墙。”周克云喝口咖啡。
“回款速度赶不上贷款到期速度,他连利息都还不上,想去年外公就已经焦头烂额。你说他只是时糊涂才去借那多无力偿还债,这不是他朝伸手理由。”周克云平铺直叙。
“你不觉得外公不长记性吗?二十八年前情况相似,最后是周家帮景汇把,外公让你妹妹嫁给父亲。但其实爷爷根本就不看好景汇,所以那笔让景汇起死回生资金是父亲拿出来。”周克云笑下,“外公拿得那理所当然,到最后都没有偿还,现在冷血吗?只是准备拿回本该属于父亲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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