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下午好。”陈然也在，他似乎并不奇怪季星回会出现在球场。
周克云也坐进来，上来就问他：“你和瞿宁很熟吗？”
季星回心情欠佳，简单地说：“认识，他是
客户。”
“只是客户吗？”周克云追问他。
季星回觉得周克云吃饱
撑关心这事，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私下是朋友。”
瞿宁：“今晚没应酬？”
“是啊，没准能早点下班。”季星回看他眼神不对，警觉地说，“你有饭局可别拉着。”
“是不喜欢喝酒应酬，就是不知道黄董或者周总有没有这个意思。”瞿宁耸肩，“但你做好心理准备，黄董肯定想着要套周克云话。”
季星回叹口气。
“到底是有家室人，现在应酬都不积极。”瞿宁开他玩笑。
瞿宁今天不用打球，乐得清闲，他拉着季星回咬耳朵：“没想到周克云高尔夫打得这
好，他比年纪还小呢。”
“你就是叫来替你丢人。”季星回抱怨着，“黄董水平这高。”
“他每天至少打两小时，能不厉害吗？”瞿宁笑着说，“叫你来就是陪他开心，又不要你赢，星回你可是老年人杀手啊，你看黄董为照顾你，都降低水平。”
两人相熟，说话时挨得近，像是在说亲密体己话。
最后周克云赢这
场，黄胜龙打得很痛快，很满意地说：“愿赌服输，新得块和田玉籽料，算是给你新婚贺礼，明天叫人送去你家。”
周克云就没再问。
球场在西郊，餐厅在市中心，开车过去需要四十分钟，于是季星回拿出自己电脑，戴上耳机，隔绝周克云，开始写还没写完
季星回并不是讨厌饭局，如果今天没有周克云，晚上饭局是他拓展人脉好机会，但如果周克云也在，他想想就觉得不自在。
可惜瞿宁乌鸦转世，嘴巴开过光，季星回换好衣服出来，就被黄胜龙拉住。
晚餐安排在家会员制闽菜馆，黄胜龙做东。
瞿宁跟黄胜龙有生意上事要谈，两个人坐辆车过去，瞿宁拜托周克云捎上季星回，周克云很客气地说：“乐意效劳。”
季星回不懂他哪来这旺盛表演欲，他下午够累，拉开车门就上车。
“谢谢黄董。”周克云温润地笑，“太太定会喜欢。”
说话时候，周克云目光又落到季星回身上，轻飘飘，季星回不自在地转过脸。
几个人又客套阵，然后坐车返回。
“会儿你去哪？送你。”瞿宁问他。
季星回不假思索地说：“回银行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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