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地雨声绵绵,窗外景色倒退,岑蔚车载音乐放着小语种歌,他说:“那来得很巧不是吗?”
楚濑点头:“都做好起跑姿势。”
岑蔚:“那怎又不跑?”
楚濑解锁手机,预约搬家公司,自然地接道:“因为你来。”
岑蔚本来就贵气,这把伞看着也很贵气,伞柄造型奇特,木头看着就是上品乌木,再看眼,楚濑发现伞头是只黑色猫猫。
男人手揽着楚濑肩,楚濑问:“你指是哪个招呼?”
岑蔚:“没经过你同意擅自来接你。”
“或者,”男人顿顿,“没经过你同意把你拉入伞下?”
楚濑笑声,“喜欢你今天擅自决定。”
他们从不正儿八经地谈从前,岑蔚也不是楚濑打工见过那些喜欢卖弄前辈。
他说得漫不经心,听得喜欢成不变楚濑难得有些向往。
站在路灯下男人撑着伞,雨水被灯影描摹。
岑蔚影子被拉得很长,在这样天气里宛如画报,惹得路过人都多看几眼。
没人不喜欢看好看人事物,楚濑停在原地,在细雨里欣赏几秒。
没带伞,只能匆匆往前小跑,但刚走到必经转角路口,就看到个站在路边熟悉人影。
岑蔚本来就个子高,身材也很好,完美契合行走衣架。
岑家人气质很特别,有点像沉木。
楚濑和岑建荪吃饭时候,听对方说小时候跟着父亲学做纸伞,或许是这个原因。
岑蔚留学过,还在国外创办手工伞具工作室。
他问:“你应该不是走路来吧?”
岑蔚:“你要搬家,总要来帮忙吧?”
他笑笑:“这边不能停车,车停对面,走吧。”
这场雨下得突然,路上楚濑说:“看天气预报说没有雨,昨天就把雨伞带回家。”
比起岑爷爷加长林肯,岑蔚大奔都算低调,至少楚濑上车时候没有任何羞耻感。
岑蔚也看见他,阔步向楚濑走来。
步、两步、三步。
不用第四步和第五步,楚濑朝对方走去。
被岑蔚拥入伞下时候,男人说:“没打招呼,有问题吗?”
楚濑刘海都被雨水沾染,仿佛雨丝都变得毛茸茸。
楚濑和岑蔚这个月吃过几顿饭,也在遛狗时候闲聊,楚濑没出过国,也没怎去旅游过,很容易扎进岑蔚叙说里。
欧洲1854年雨伞作坊,七十道工序。
某国皇室爱用国宝级品牌伞具,伞形是什形状。
也有新锐伞具设计师做不对称伞制。
这是楚濑没接触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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