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神经病!疯子!
但夏树什都没说,在情绪恢复之前,他实在不想和黑泽交流。
黑泽啧声,忽然将他另只手拽过来,贴上自己侧脸。
而北条夏树指尖触到他温凉面颊,惊得立刻收手,却又被黑泽钳制住,动弹不得。
夏树再次愣住:“……?”
下,简直要被他气晕。
他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想着骂人话,声音都在抖:“你怎能这无耻啊?”
黑泽皱着眉望过来,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但他看到夏树红肿手腕,又突然噤声,佯装平静地移开视线。
黑泽阵这辈子没说过句软话,此刻正在艰难地组织语言,想以种并不示弱姿态哄人。
而对方沉默,在北条夏树眼里就是犯还死不悔改意思。他莫名其妙被黑泽凶阵,手腕也很痛,生气又委屈,罪魁祸首还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越发雪上加霜。
——为什?
“让你打回来。”黑泽硬邦邦地说,“……行吧?”
夏树闭闭眼,却怎样都没办法劝说自己冷静。
他坐起身,不准备再和黑泽阵这个讨厌家伙多说句话,然而黑泽却忽然蹲下来,微微抬头仰视他。
“别气。”他平静地说着,目光凝在夏树手腕上,对伤情做出判断,“……涂个药,两三天就能消肿。”
夏树怔愣几秒,又气笑,喉咙都被愤怒灼烧得干涩。
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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