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意识到
什
。
他没记下赤井展示
那张画像长什样子，但记得有这
回事。
赤井秀亲自动手，在场定没有外人，不会有其他目击者活下来。虽然不知道这小孩为什会将他误认成组织成员，从他反应来看，不可能和组织有过多接触，这就说明……他大概认识那个被赤井灌药高中生。
那个高中生还活着，并且生理年龄被逆转回童年时期。
飞快地做出这样判断，黑泽阵依然不动声色，假装没看到北条夏树迟疑踌躇表情，面对他试探无动于衷。
“第二，日本公安。”他冷嗤声，“是帮饭桶。”
北条夏树：“……”
他无话可说，知道自己可能遇上点麻烦，但黑泽先生看起来是个……看起来虽然和‘正义’两个字完全不沾边、但意外是个正派人物。
和对方好好解释话，应该能讲得通，也许还能得到他帮助。
但其实夏树不太在乎能不能搭上FBI这条线，最开始震愕与慌张过去之后，反而是某种说不上来、庆幸感觉涌上心头。
不屑顾，讽刺道：“哦，他死，你想给他报仇。”
“那倒没有。”夏树说，“他变成……呃。”他觉得在确认黑泽先生警号之前还是别说那多，“……反正
不是真心实意想加入那个组织。”
“每个犯罪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错。”
“现代法治国家司法通行准则是无罪推定。”
“认为。”黑泽将录音笔在他面前晃晃，丢到中控台上，“有它在，足以定你罪。”
黑泽阵把人带到自己居住公寓，还是没给夏树解开手铐，冷静道：“在这等着
——黑泽先生不是那个组织人，可以放心喜欢他。
这个念头让他脸颊不自觉发烫。
“黑泽先生。”北条夏树试探道，“你知道黑衣组织研究，据说能让人不老不死药物吗？”
黑泽阵单手开车，散漫道：“现在是在审问你。”
“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吧。”夏树无视他冷淡，继续谨慎而斟酌地说，“据所知，这个组织研发药物目前已经能让实验体回到童年时期……”
北条夏树：“……”
他卑微地说：“是未成年，依照日本法律，你不能这对，而且以非法手段获取证据不能作为……”
黑泽冷静地反驳：“是美国人。”
“……”北条夏树惊异，“所以美国人凭什能逮捕个日本未成年？你应该把移交给日本公安。”
恰逢红灯，黑泽阵偏头看他几秒，面无表情地说：“第，犯罪无国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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