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给下属发消息,让他们处理。
原来是这带附近电路维修,提前预告过要停电三小时。
很快有人赶到,打开地下室备用发电机,别墅供电恢复正常。
而北条夏树在这短暂等待时间中,犹犹豫豫地琢磨个决定。
刺目光线闯入眼帘那刻,他因不适而闭上眼睛,手指却坚定地摁下太宰治电话号码。
半夜见到银发男人。
偶尔感觉到、仿佛爱恨交错强烈目光。
黑泽没有想起自己是故事主人公,却以另种方式,回忆起这桩往事。
北条夏树莞尔:【然后呢?后来怎样。】
大概是嫌肉麻,又或者单纯不爽,黑泽音调沉下来,急转直下地宣告故事结局:“……后来他死。”
,从小被组织抚养教育,就像树木盘结在起根系,难舍难分。黑泽阵比他年长,在他和组织矛盾彻底爆发之前,选择往上爬,成为他庇佑者。
黑泽好像做错事,可受限于那样前提,他也很难给出更好答案。
而北条夏树自己,也许应该在收到承诺后,再相信黑泽次。
可挨过那撕心裂肺枪,实在太怕痛。
当似有若无枪声再度响起,他就像故事里十年怕井绳那个人,瑟瑟发抖,夺路而逃。
对方还没开口,夏树抢先道:“把‘书’借给。”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下文,但他知道太宰治能懂。
电话那头太宰呼吸平稳,良久后,问:“还是为黑泽吗?”
正如北条夏树不必解释,他也不需要夏树回答这个显而易见问题,问完就自顾自地讥笑声。
“真是情深根种啊,夏树君。”太宰拖长音调,感叹道,“都要为你们爱情流泪。你拿到书,再次重新开始,然后呢?……
北条夏树顿时笑,并且在备忘录上画个笑脸表达自己快乐,然而黑泽阵看到笑脸,反而更不爽。
“笑什?”他问。
夏树还没写回答,眼前忽然片漆黑。
他眨眨眼,确认过不是自己忽然晕倒,于是在黑暗中摸索通,循着模糊记忆艰难地找到开舱按钮,打开游戏舱门。
停电。
黑泽阵开口,打破两人之间令人窒息寂静。
“做个梦。”他说,“是只猫。看见你和另个黑泽阵。”
北条夏树回神,骤然意识到什,疑问音节顺着气管溢出。他写:【……猫?】
“是。”黑泽阵盯着天花板,语气散漫,却带着某种咬牙切齿意味,“断断续续做梦,你开个全是猫救助站,他喜……”他蓦然收声。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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