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出血,还好打过疫苗。
他走到楼梯边,问楼黑泽阵:“能帮拿个创可贴吗?”
黑泽走上来,把创可贴递给他,扫眼伤口,还不忘开嘲讽:“猫咬?真没用。”
于是北条夏树边给自己手指包扎,边试图给人讲道理:“琴酒不过是只小猫咪……”
黑泽:“要吐。”
黑泽:“只有你。”
夏树:“……好过分啊!你脾气这差,你应该死得更早。”
黑泽嗤笑声:“谁能杀?”
北条夏树思来想去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确实是相当有天赋杀手,在承担保护工作同时,还能抽空完成其他任务,效率高到恐怖。
随着他们相处时间变长,摩擦少许多,两人关系渐渐和缓起来,意外有默契,偶尔也能正常地聊几句。
脆皮,动辄大病小病进医院,而黑泽推波助澜也会反噬到自己身上,因为夏树住院他得陪床,接着被病患正大光明地以各种名目差遣。
北条夏树擅长软硬并施,先温声祈求‘你不会拒绝这个小小请求对吧?’,见没有用,转而阴阳怪气地用朗姆施压。黑泽阵尚且年少,这点想法和手段,在他面前跟透明压根没区别,欺负对方过程中,夏树终于领悟些太宰治迫害别人乐趣。
“住院还笑。”黑泽阵眼神相当古怪,“你有病?”
北条夏树心想为什不能笑?他反正已经把痛感调到0,住院就跟回家似,惬意,自在。
而且黑泽还必须给他当小奴隶,简直越想越高兴。
夏树:“?”
没等夏树再开口,黑泽又说:“去买烟,晚点回来。”
般他这说,都是要出门做点危险任务。
这也太拼命。北条夏树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年纪轻轻猝死,心想万黑泽死,这个游戏好玩程度就会大幅打折扣。
于是等
但黑泽和缅因猫还是见面就剑拔弩张,个炸毛个冷脸。北条夏树深刻敏锐地察觉到,或许,这就是同类相斥。
但总这对峙,也不是回事。
然后他试图给猫讲道理:“阿阵这个人其实挺好……”
银色猫咪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像是遭受极度背叛,刚听个开头就怒咬他手指口,从他怀里出逃。
北条夏树:“……”
于是他笑得更快乐,黑泽也真把他当神经病。
“你像个怪物。”他说。
夏树本正经地反驳:“那你也是。你还冷血,更加怪物。”
黑泽没说话,也许是默不作声地认下这个评价。
北条夏树沉吟:“们这种故事里反派,应该活不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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