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瞥眼,是张合照,又盯着那照片看很久,实在想不明白。他走得那果决,连声告别都吝啬,却舍不得照片。
……多矛盾。黑泽猜不到他在想什。
他走进墓园,路过小径旁盛开白色玫瑰,言不发地弯腰,将那瓶舒化奶放到墓碑前。
夏树早就不爱喝牛奶,他在国外待上几年,渐渐喜欢上冰美式。如果现在能看到,定会皱眉和他掰扯,说小孩才喝这个。
黑泽阵能想到他表情,于是扯着唇角笑下。
气里,变得浅淡和温柔。
这样放松时刻难得,黑泽阵漫无目地想事情。
他翻夏树旧手机,猜几轮密码,才发现是自己生日;黑泽从不记这种无聊事情,夏树年年给他准备礼物和蛋糕也没用,懒得记就是懒得记。
他能想起来,是因为小孩给他做过个蛋糕,表面那层狗爬样地用奶油挤串数字,不像生日祝福,倒像在预告索命。
“这又是什?”黑泽沉默地指着蛋糕边角图案,“……匕首?”
他迎着平滑干净阳光转身,流质光线在他银发边逡巡起舞。
黑泽拿起咖啡罐,轻轻碰下牛奶盒:“这可由不得你。”
夏树惊呆:“那是皇冠。”
黑泽:“?”
不过最终还算愉快地分食这个不好看蛋糕。
他艰难地从记忆中翻找出这幕,将数字填进去,手机解锁。
屏幕上有条消息:已接收蓝牙分享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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