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少个,又能影响什呢?Gin会回到组织。”他平静地说,“接下来无非是继续他那日复日杀手生活,为组织效力,等待红黑对决失败后必然降临死亡。”
太宰:“你想起来?那时候真很努力呢,次次,为救他。可他就是组织忠诚狗呢。”
“有点吧,只是大概记得有那回事,没落到实处感觉。”夏树脸色苍白,艰难回忆着,“……身为NPC,做出‘拉普拉斯妖’时候,窥见黑泽阵反复轮回死亡结局。”
“哇呜,连游戏里失去记忆你都在为黑泽阵努力?”太宰不知道从内衬袋子里拿出块精致手帕
北条夏树想套话,巧妙地把问题丢回去:“你认识那久,你认为呢?”
而太宰当然不会中招,状似诚恳地回复道:“不管夏树君是什身份,都不会把你当成怪物哦,感动吗?”
北条夏树嗤笑声:“要吐。”
“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前男友。”太宰说,“莫非是旧情难忘?”
夏树:“滚。”
容惬意,长吁短叹道,“夏树君,你这聪明人,也会为情所困吗?”
“……你说这个词真蛮恶心,闭嘴吧。”
“是首领。”太宰假惺惺地说,“你对却完全不尊重呢。”
“太宰。”
北条夏树顿顿,脸上出现丝茫然:“……”
“……这语气真好像!”太宰搓搓手臂,副恶寒样子,“他之前觉得是对你不怀好意家伙,特地过来威胁,差点就死呢。”
北条夏树垂着眼睛,抿唇不答。
沉默在病房空气里发酵会,最终还是由太宰治打碎。
“开托管。”太宰说,“按照从你撕卡到回归现实,游戏里时间应该过好几个月。你想看看?你离开以后发生什。”
夏树若无其事地笑下:“……不吧。”
究竟,他在切开始以前,属于哪个世界?
然而对上太宰毫无波澜眼神,他知道,对方不会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他目前都还没有想明白事情,对方能知道更加有限吧。
“觉得,拉普拉斯妖和‘书’真是非常相似,各种意义上。”北条夏树话锋转,“也许它们在类别上属于同种,比如世界意识衍生物。”
“有道理。”太宰接话,散漫道,“你把拉普拉斯妖从游戏世界中带过来,成‘书’?……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慢悠悠,把北条夏树正在思考问题道出:“那,关于你身份,先是玩家还是NPC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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