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职场性骚扰。”夏树还是准备沿用这句被他下意识否认谴责,声音却在对方目光中越来越小,“要申请调……”
琴酒拇指捻上他唇瓣,指腹粗粝且磨人:“嗯?”
“……申请。”北条夏树顿顿,将滚到喉咙口话吞下去,小声说,“劳动仲裁?”
“可以。”琴酒漫不经心地说,“你去。”
“……放开。”
他小动作无疑被对方注意到。
琴酒顺着倾身,抬手扣住他下巴,十分轻佻地掂掂,观察夏树欲盖弥彰害怕表情。
“不够?”琴酒表情越发玩味起来,“那女人给你多少钱?”
夏树觉得再不解释就洗不清,弱弱地答句:“没有……”
“没有做moneyboy?”琴酒夹着那张名片,又问,“还是免费?”
北条夏树像是被揪住后颈皮小猫样动弹不得,只能睁着双清凌凌眼睛望向对方,强行掩饰自己惊慌。
怎办?
他第反应是义正词严地斥责对方‘Gin你这是职场性骚扰’,但琴酒八成会无所谓地说‘你可以告诉boss’,然后更加肆无忌惮。
组织不是什正经组织,试图用不存在东西——比如道德和良知——去束缚琴酒,无疑是愚蠢;他早就脱离普通人为人准则。
借口自己还在任务?治标不治本,试图躲避只会让对方越发不满。
“不。”他打量着夏树,“要让你长点记性。”
半晌,他强硬地扣着夏树下巴,又凑近些,却只是偏过头舔下他耳垂,再恶狠狠地咬口。
犬齿刺入软肉,忽然袭来、尖锐疼痛如电流般令人止不住震颤。
然而对方温热呼吸又轻轻洒在他耳后,灼得他那小块皮肤酥麻无比。
北条夏树被他戏弄话语冒犯,稍微有点恼怒,然而此时如果因生气而辩驳,反倒顺对方意。
他想想,抬眸,果断反问道:“你怎这熟练啊?是不是没少找moneyboy?”——龌龊人看什都是肮脏。
但北条夏树不敢说后半句。
琴酒没想到他会这样反击,稍怔几秒,而后低低笑声。
他心情似乎也因为夏树话转好些许,压迫感也没那强烈。
北条夏树没说话,琴酒看他会儿,而后附身凑近。
他晚上应该喝点酒,有温热而馥郁酒气从吐息间溢出,侵略感十足地罩下来。
“在想什?”他问。
夏树:“……”
他越发觉得不安全,往后仰仰,脊背已经靠上冷冰冰玻璃窗,在这初夏令人后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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