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轻声笑,慢慢地动,将温热推给他又即刻收走,如此反复,将雪凰欺负得只想流眼泪。
“不舒服?”
“没有,”余羡微眯着眼,模糊不清哼句什?下刻自己也忘。他将自己托付给白尽泽,因憋得太久,放纵起来才格外畅意。
“夫君…”余羡喊他,“膝疼,麻
“你哄骗总该不是假,你只是表面上看着不坏,心里不知坏成什样。”余羡不许他压下来,只手掌抵在他胸口上,说:“方才你不给,现在不要。”
“真?”白尽泽撩开大氅角,“撒谎不是好习惯,你告诉,到底要还是不要,想听你说出来。”
“……不说。”余羡捞不到东西遮身子,遂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看着他,“即便是想要,也不要你给。”
“那谁给?”
余羡不说。
忙掐把白尽泽胳膊,其中意思不言而喻。白尽泽刚要回答,余羡不放心,将脑袋伸出来,心虚道:“有衣裳穿。”
“那行,把衣服放在竹楼。”
路无声,踏上凇雪阁,余羡瞄眼门匾,说:“现在可以将放下来,要回竹楼。”
“雪凰想在竹楼做?”
“……不是!”余羡支支吾吾,慌得视线都没有个能落脚地方,“今日不想同你做,从悬棺出来已有多日,不可将正事落下。”
“别气,为夫于你赔不是,好不好?”白尽泽极有耐心轻声哄,捏着下巴啄口,“你方才说很想,也这般想你,”他贴着余羡唇,“不要逞强和说不要,彼此在起时候就该尽情享受,你说是不是。”
“……你…”余羡不知,白尽泽还有这勾人面…
“雪凰,爱你。”白尽泽细细地亲吻他,指间添玉膏,轻轻柔柔地抹上,余羡觉得阵凉意散开。
方才在寒池准备好,现在如此,余羡倒也没多少不适。
他说:“白尽泽,方才没给你回应,现在给你。也很爱你,从小便喜欢。”
这是他时慌张,乱找借口。
白尽泽问:“你身子舒坦吗?”
“已经没事,不要你。”余羡说得越发心虚。
那处分明还是异样,身上热也没缓解多少,可嘴比身子硬,说:“方才没要,现在也不用。”
“是不是赌气,眼便能瞧出来。”白尽泽将人放在床榻上,手掌撑着软垫,俯下身来,凑近他面颊,“没良心。是爱你,适才才停下来,若不爱你,便只管自己快活,刚才那节骨眼你也知道,能停下来着实不容易。你还将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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