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里迢迢来拜师,竟人影见不到个。
“你是何人?”
忽如其来地声音,不论是不是在唤自己,余羡吓得肩头颤,回
做到这种地步,余羡不得不相信他父君是动真格,哭二闹完全无用。余羡屁股坐在地上,躺下后打滚耍无赖:“不管!要回南禺,要回南禺!”
白团子嚷嚷着要走,滚得浑身湿汗和污泥。
他二哥堵上耳朵,不听不看。
半炷香后耍累,无人搭理。余羡气喘吁吁,缩成小团,嘀咕道:“就是送来又如何,就是走,也要从这个地方走回南禺!”
“这倒不用你自己走。”余羌言:“父君说,若你上山,无妄神尊不收你这个徒弟,将你退回来,你就不用待在灵山。”
子上拉下来,蹲下扶着他肩,让他站好,抬手比比,“你看,长得这样快,再过些日子,能到腰高。”
余羡不久前才过五岁生辰,爱跑爱跳,惹得整个南禺山鸡飞狗跳。祖祖辈辈变着法儿宠这个老幺,南禺帝君忧心小儿子玩坏性子,不得已出此下策。
放眼三界,帝君唯相中灵山上无妄神尊。
“你和大哥不能教本事吗?以前说小不能学,这会儿又愿意让学,还送到这种地方!”余羡抬眼看山路,气得包子脸又圆圈:“不会飞,若被欺负,逃都逃不出这深山老林!”
“你不去欺负别人,谁又会欺负你?”余羌说:“此番来,除送你,再就是告诉你,灵山不容你胡闹,你要拜这位师父唤作白尽泽,号无妄,他没有收徒先例,父君疼爱你,为你好番请求得来此次机会,你可莫辜负父君好心。”
“他不收就能回去?”余羡暗喜,这还不简单。他说:“二哥你快些忙自己该忙事,待你从南海归来咱们在南禺见!”
“好。”
人都走后,余羡这玉佩,高仰下巴扫过通往山顶数不清台阶,硬着头皮往上爬。
步句‘要回家’。
爬半不到,余羡撂挑子不干。撩开袍子屁股坐在台阶上,两手捧着脸颊遥望远处山海云雾,心生郁闷。
“这叫疼爱?不经同意,将送过来,分明是烦透,父君坏!”余羡抱臂背过身,肉脸蛋染上层粉色。
以前小脸纯溜圆,如今抽条有点下巴轮廓,精致漂亮许多。
余羌叹气,“你耍赖无用,羡羡,灵山你得自己上去,外人入不。”
他从怀中摸出帝君托他送来东西。
枚剔透玉石挂坠,未曾雕刻灵山玉料。灵山藏匿与人世,只有拿着这个东西才能入真正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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