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慢慢学。”晓青润边淌眼泪又忍不住咧嘴笑，几步跨到墨淮跟前，拿起他
手在自己面颊上蹭，“哥哥。”
墨淮拿他没办法，将不知事小蛇带回家中。
后来墨淮身子愈见不好，有几日卧榻不起，晓青润忧心抹泪，整日守在他边上，生怕墨淮不再醒来。
晓青润不知从哪儿听来救人法子，出
门，几日后回来弄得
身伤，来不及处理，将得来元神渡给墨淮，不眠不休守到后半夜，终于将人盼醒。
墨淮见他有伤，低声问缘由。
们便不会伤，你说不对。”
“哪里不对？”
晓青润露出胳膊上伤痕，旧添新不曾痊愈过，“从未主动伤人，可他们偏见就打，泡在臭水中不见天日。也未曾如何，好不容易出来，想教训那个凶妇。这下好，泡在臭水中，再也出不来。”
墨淮似叹口气，说：“并非遇到都是善人，青润，山下实在不宜你生存。回山上去后，莫要再下来。”
晓青润乖巧点头答应，养好伤被送上山那日又偷偷跟在墨淮身后下山，被墨淮发现后慢吞吞出来，吞吐道：“想跟着你，哥哥，山上无人说话，实在寂寞无聊。”
晓青润抬手使劲抹眼泪，撇嘴哽咽，“以为你就此不要，知你心疼，若伤定会起来责骂几句，就跑出去同人打架”
“当真胡闹。”墨淮从榻上坐起来，同往常般找来膏药，就着摇曳烛火帮他抹上。
墨淮指尖总是温热，晓青润素来喜凉，可偏偏这时候例外，他不顾身上脏，抱住墨淮腰身埋首在他胸口轻轻蹭，闻见跳动心脏重而有力，心中甚是欢喜。
“听话，在给你上药。”墨淮虽是这
说，也任他如何蹭，掌心轻按着他
无论他如何说，墨淮仍坚持要送他回山上。晓青润这回发誓不跟他，却缠着墨淮不准他再下山，“哥哥，陪着吧，听话，不惹祸。”
“时日无多，你无缘，日后保重好自己。”墨淮说得认真，将身上碎银尽数摸给他，“若是山中实在找不到吃食，下山来寻话，不可露原形，不可动手抢，所有东西须得用银子换。否则被当作小偷，免不顿打。”
“不懂，也不愿听。”晓青润不接银子，将手背在身后，“哥哥，要跟着你，这样笨，下次你再见，定是在饭桌上。别说救，剐皮你都认不出。”
他边说边哽咽，“听话，真。”
“你知道多少，这样赖着不放。不过顺手救过两次，就轻易跟着。你啊，要学东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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