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点头，轻言浅笑。等他穿戴整齐，伸手将人拉过来，禁锢在身前，掐着细窄腰身，以手为尺
寸寸地量。手掌烫人得很。
“想脱？才穿好就脱，那方才为何还叫
换？”余羡不为
凉风灌进来，余羡缩缩脖颈，慢悠悠爬从白尽泽怀中起来。他望着撑床
手背，脑中闪过模糊画面，他右手手背有几道可怖刀口，血淋淋，定睛看又不见
白尽泽不准他愣神，不论有外人与否，吻落在余羡额头，却问云挽苏：“不过什
？”
“不过……点头之交…”云挽苏摇着扇子，哈哈只笑两声便戛然而止：“正是藏鼓节，圣女要来，听闻圣女难得见面，两位不去看看？万就是你们要找人呢？”
白尽泽然，问余羡：“要不要再睡会儿，陪着，这次不做梦，好好地睡。”
余羡摇头不语。
也想不起。是不是哭过。胸口闷，眼睛也痛。”
“是哭，喊不醒哄不乖。你啊，从小到大点都没变。”白尽泽低头下来，眸中泛柔光，捏着他耳垂慢慢揉，“不过也无妨，雪凰哭起来也是好看。”
“你……”他表达得露骨，余羡溺在这般没分寸眼神里，羞得想躲起来。念头生出又觉得没什见不得人，遂大方同他对视。
“脸都红。”白尽泽附在耳边，悄声道：“别藏，如何都叫人移不开眼，像个开屏小孔雀，诱而不自知。”
“白尽泽，”余羡抬手捂着他嘴，板着面，假意凶道：“别说。”
“好。那换身衣裳，逛逛藏鼓节也好，顺道寻寻你说小铃铛。”
余羡要换衣，云挽苏还想问他们怎换住处，还有那片废墟经历什。然而，他喋喋不休嘴被圭臧捂住，推着带出去。
这屋子窄小，架子上担着套墨绿服饰，白尽泽取来帮他换上，“试试大小。”
余羡：“大小若不合适，便是让你摸得少。”
别人或许不知，白尽泽再清楚不过，经他手不会有不合适衣裳。
“这凶，咬人定很痛。”
说话间，房门拍两响。云挽苏听到屋内有动静，这才敢动手敲门。顿会儿不见人回应，壮着胆子推开。
探进半个身，云挽苏没看到人，于是大摇大摆往里卧走：“白大人，做什藏着余羡，同他不过”
余羡正压在白尽泽身上，什事都没做，仅仅压着，或许，应该要做什，被云挽苏打断。
余羡扭头过来看他。这朵莲花身着藏青色绣花服饰，额头包条纹布，同昨夜他看到村中男子衣着样式般无二，当真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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