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更是疑惑,抬手在他额上探探,“受凉?”
“无,无碍”余羡掀开被子起来,与白尽泽有意无意保持距离,转移话题问:“他不是悬棺要逮人。”
云挽苏连连摇头。
白尽泽擦他粘在唇上血,又倒杯热茶递给他,答:“不是,有人利用他混淆视听,莫要被骗。”
余羡不说话,捧着茶不动,眸中是闪而过歉意。
荷境,云挽苏先睁眼,吸大口凉气。榻上余羡则是呛几口血。
白尽泽坐上榻把人扶起来顺气。
股暖流从心口传至四肢百骸,余羡勉强睁眼,这眼又看到白尽泽,以为还在幻境,愣愣地看着说不出个字。
白尽泽沉声问怎回事。
云挽苏嗫嚅道:“情况危急,你宝贝徒弟想与拼个你死活别无他法,只能硬生生把他从幻境中拖出来。他遭点反噬,不过,保证!死不!”
云挽苏意味深长地笑道:“前几日有人擅闯荷塘,摘走大片才开花苞,也是受害之人。余羡闯进来理所当然是他干,既是如此就都是误会,咱们笔勾销如何?”
余羡闷闷地‘嗯’声。
白尽泽总觉得他脸色不大好,虽疑惑却句话也不再问。
“铁毛说你是被拖进悬棺,若是这种状况对方便是有备而来,对付是你。你得第时间同传音。下不为例。”
余羡:“是。”
云挽苏站起来,扭胳膊转腰,活动活动筋骨。心有余悸缓着气息。
再慢点就要命呜呼……
白尽泽不解,蹙眉看他。
云挽苏心有点虚,有意躲避视线。他看余羡好几眼,就差把‘替你保密,你帮说几句好话’写脸上。
“认错人,多亏他助出来。”余羡捂着胸口咳嗽,心比云挽苏还虚。对上白尽泽视线后脸色变又变,从脸颊路红到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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