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准备关灯，盲摸几次也没摸到开关。于是轻手轻脚半坐起来，刚准备关，余光瞟到故事绘本中，明扬时不时就会拿出来写
小本子。
以往就算再好奇，看在少年遮得辛苦份上江崇年忍着不看，猜测大概是日记本之类。
但谁又能忍住不看别人日记呢，江崇年也忍不
。
他抽出小本子捏在手里靠着床头柜，视线落在明扬熟睡脸上，小声问句，“崽
“擦完
就不困。”
“怎
会，”江崇年试着给他擦
擦微微发肿眼泪，吻下，边敷着低头在他耳边问：“崽崽有什伤心事吗，醉为什要哭？和说说，想第时间安慰你，给个机会，好不好？”
明扬点完头，歪枕着他，后边是江崇年结实有力胸膛，明扬跟着他起呼气起吸气，他在感受江崇年，半响才说：“何深抛弃哥哥，对吗？”
“怎会。他回去找你哥，过完年再起回来。”江崇年转身掀开被子，“快睡吧，明天不是要和辛时川去玩吗？起不来就不让你去。”
这样说，明扬立马老实，自己爬进被窝躺好。江崇年以为热敷着少年大概会睡着，不料对方抱着他腰不放他走，放盆时间也不行。
多钱…”
“小财迷，”江崇年笑问：“你想把程最锁起来，问他意见没。你胆子不小。”
“那问问他可不可以…”说着明扬到处摸自己手机，没摸到就开始抢江崇年。
“他说，不可以。”江崇年关手机把乱动少年禁锢在怀里，“马上到家，你乖点。”
——
“怎？”江崇年把帕子放盆里，两手搂着他，“真睡不着？”
明扬摇头，眼睛困得睁不开，他仰着下巴，嘟囔说：“江先生没给晚安吻。”
江崇年好笑看着他，半响低头给半梦半醒少年个吻。
洗漱回来他没急着睡，借着昏黄吊灯，江崇年看明扬很久。
就像看不够，从柔顺眉毛到眼睛，挺翘鼻尖到柔软唇，最后吻在少年眉心。
江崇年房间换床头灯，暖色萤火虫羽毛小吊灯。明扬睡不着时候光玩羽毛就能个人呆很久。
此刻他揉着哭红眼睛坐在床头，有瞬没瞬望着轻轻飘动羽毛絮絮。
他刚才趴在江崇年怀里哭好久，怎问也不说原因。此刻困得想睡觉，但江崇年出去前嘱咐他忍忍。
五六分钟后，江崇年端盆热水进来，放在床边，浸透帕子拧干就要给明扬擦脸洗手。
明扬不配合躲躲，江崇年抓着他胳膊拉到怀里哄道：“擦擦，晚上睡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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