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偷，”明扬看看四周，小声道：“这里除
跟江先生，没有别人。”
“你…说你笨你还挺机灵，说你机灵你又笨得可爱。”
江崇年停脚步配合明扬拍照，在明扬按下快门瞬间，他侧过脸亲在明扬带笑
脸上。
“江先生，你亲，”明扬收好手机，秉着礼尚往来照着对方脸亲回去，江崇年笑着继续往回走。
回去后明扬跟小尾巴似，他做什
都要跟在江崇年身后。江崇年刷牙，
“那背你回去。”江崇年说着转过身半蹲着等明扬自己上来。
明扬刚好也不太想自己走回去，吃得太饱，在水里走路全身都费劲。他
点没客气扑到江崇年背上，等江崇年站直身体，明扬索性靠着他肩，肆无忌惮嗅着他气味。
“江先生，闻仁修走你知道吗？”
江崇年侧脸看他，笑道：“知道啊，他和说。”
“那你为什不和说”明扬小声嘀咕道：“说就不敢亲你。”
顿顿。眯着眼睛看明扬半响，明扬不明所以摸摸自己脸蛋，疑问道：“脸上，有什东西吗？江先生为什直看着？”
江崇年叉着腰似笑非笑道：“今晚真要用？”
“要用。”明扬认真点头，他也想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用，为什程最说只能给江先生用，还要在上面用
江崇年稍微低下点头，凑到他脸前，问他：“这东西你什时候买？”
“程最给。”
江崇年没听清，“什？”
“说，江先生已经欠杯奶茶，回去要补回来。”明扬说悄悄话似在他耳边复述，海浪再大些就听不见。
挠得江崇年耳根子痒，连着心也痒得厉害，答应道：“给你补回来。”
走着走着明扬突然想起件事，艰难摸出江崇年兜里手机，“阿姨说，要偷偷拍们两个照片给她，忘”
明扬把手机举在两人面前自拍，江崇年看眼镜头忍不住用脑袋磕他脑袋，提醒道：“妈让你偷偷拍，都看到，你这叫偷偷？”
“他给你你就要？”江崇年再靠近些，“小笨蛋，万骗你，你怎办？”
明扬也凑近他点，仔仔细细打量他脸，琢磨番真诚摇头，“江先生长得不像骗子，感觉也不像骗子。”
江崇年笑，气息都洒在明扬脸上，明扬眨眨眼揪着他衣袖小声问：“难道不对吗？”
“对，你感觉很对。”江崇年直起身见他还揪着自己衣袖，又倾身问他：“你感觉海水凉不凉？”
“有点点，”明扬抬起只脚，空气只比海水暖和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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