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转变超出宋星斐预期,他原本还在思考怎说,抬头就看见江重渊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床上,眼里噙着抹笑意,举起手腕晃晃那对银质手铐,悠悠开口道:“斐哥可不能光说不做,哪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
宋星斐走到他身旁,低头看着江重渊手铐,沉吟半晌说道:“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江重渊嗯声,说道:“左边那个柜子,第三层右数第二只抽屉。”
宋星斐犹豫下,还是按照江重渊指示走到柜子边取出手铐钥匙,他回到江重渊身旁,在江重渊炽热目光注视下,宋星斐顿顿,说道:“解开以后,你不能……”
宋星斐正踌躇该如何开口,江重渊淡声开口,似乎看出宋星斐担忧:“放心,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事。”
宋星斐身体僵住,江重渊头发和本人远远不同,像小动物柔软毛发,没有丝毫攻击性,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但宋星斐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江重渊,不是什软绵绵小可怜。
江重渊脑袋被毫不温柔地推开,他张着无辜眼睛,眨眨又缓缓垂下,嗓音透着深深绝望,低声说道:“斐哥,你现在真是点都不疼。”
宋星斐没有说话,死死地咬着口腔内软肉,丝铁锈味蔓延开来,宋星斐才回过神来,走到茶几旁边漱漱口。
“在想什?”江重渊声音不再有强烈撒娇意味,他靠在床头,用平静目光注视着宋星斐。
宋星斐耳根有些发烫,被江重渊这说,他面子上也有点挂不住,低声道:“受伤又不是,你最好老实点,不然要殴打伤员。”
江重渊轻轻地笑
宋星斐兀自放下水杯,想想还是决定说道:“那天……谢谢你。”
江重渊轻轻地摇摇头:“本来就是因而起,是判断失误。斐哥,你不用谢,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话音还没落地,江重渊眉尾忽然挑下,有些自嘲地笑笑,低声说:“还是说那天——斐哥觉得不会去救你?”
宋星斐当时内心是复杂,如果说完全不希望江重渊出现,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可是旦理智更胜筹,他还是宁愿江重渊不要出现,宋星斐没有江重渊在处理这类事情上经验,只以为徐荣观这种亡命之徒会选择玉石俱焚,江重渊来与不来,他都没有脱身把握。
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个月,再深究当时心态并没有意义,因此宋星斐没有回答江重渊问题。
“既然如此,斐哥打算怎报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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