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让宋星斐担心事情全都没有发生。
这实在是件好事,宋星斐感到欣慰同时却没办法纯粹替苏云世开心,他脑子里总是闪过江重渊脸。
冷酷无情,撒娇流泪,蛮不讲理,还有像今天这
江重渊怎这自恋。
宋星斐把头转回,又沉默起来。
江重渊把宋星斐送到楼下,目送宋星斐进大门。
进门之前,宋星斐还警惕地回头看他眼,江重渊视线已经不在宋星斐身上,而是靠着车门低头抽烟,似乎在思考什事情。
江重渊很少有这规规矩矩时候,宋星斐观察几秒钟,发现江重渊真只是单纯地送他回家后,才放心地转头走。
复杂地看他眼。
江重渊知道自讨没趣,低头笑笑说道:“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休息,就是……做个噩梦,醒过来时候,特别想见你面。但知道你大概也不会想看见,所以就作罢。”
宋星斐没有告诉他其实自己那天也做噩梦。
江重渊没有观察宋星斐神情,自顾自地说道:“那天梦见快要死,你站在身边哭,让不要死。”说完之后,江重渊忽然自嘲地道:
“后来想想,梦都是相反,如果真死,你应该开心才对。”
苏云世收到签名照激动地不得,哪怕每张照片都是样,他还是爱不释手地把每张都仔细看遍。
“哥,你真厉害!有很多朋友都喜欢祝清酒,能送他们几张吗?”苏云世喜不胜收地问道。
宋星斐点点头说:“当然可以,你自己处理就好,不用问意见。”
苏云世高兴地说声谢谢哥,然后蹦蹦跳跳地去楼上给朋友打电话。
宋星斐看着苏云世背影有些唏嘘,想当初苏云世还是个朋友都没有边缘人物,现在不仅学业有成,也交到知心朋友,性格也开朗许多。
宋星斐心里阵翻腾,他之前确实说过类似“你怎不去死”之类话,但事后想想顶多算是气话。
那个时候他们根本无法像现在这样坐下来说话,每次见面都恨不得血流成河,谁都不肯妥协。至今想起,宋星斐仍觉得心有余悸。好在江重渊现在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发疯,虽然有时候还是很不讲理,比如不由分说就抢他东西,但比之前总要好太多。
半晌,宋星斐缓过劲来,用听上去十分平静地语气说道:“还没那恶毒吧?”
江重渊笑笑说:“也是,斐哥那善良,其实是舍不得死掉吧。”
宋星斐剜他眼,这人怎回事?善良和舍不得是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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