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口医生是杨楚航普通外科朋友张沨,此刻望着捂着泛白皮肉,皱眉头问:“你爸怎打这狠,再重点骨头都要露出来!还好入秋天气不那热,否则发炎重疼死你!”
“行,麻烦张医生,赶时间。”
伤在家里
“好,你把车开去。”杨楚航摸钥匙给他,“停得不刁钻,能倒得出来吗?”
“不能。”
杨楚航送他下去将车倒出来,你侬侬两个人才终于分开。
重新回到病房,杨楚航陪江奶奶说许多话,引导性聊天解解她闷。两小时后时间差不多,杨楚航收拾东西,准备下楼,“和小佳下次再来看您,有什事记得打电话。”说着比个打电话动作。
“去吧。”江奶奶笑笑,杨楚航顺手帮她被子往上提提,“最近在降温,晚上要把手也放进被子里,生病要扎针,您知道,很痛。”
每隔天时间郁少池就会来次,或早或晚都要见面。
可在江奶奶记忆停在很久以前,郁少池妈妈在外务工,过年才回孤儿院次,总也见不到人。
“回来好,回来热闹。”
郁少池把带来好吃往桌上放,“您上次说要吃蛋糕,医生说您乳糖不耐受,就没给买,拿酸奶,现在要喝吗?”
“酸奶?不吃,吃过饭。”江奶奶早已忘上回自己想吃什,每天都在回味过去,又因为郁少池而接受每个崭新天。
“嗯很痛,知道。”
杨楚航走到门口,江奶奶突然道:“照顾好们少池啊。”
短短句话,杨楚航瞬间定在原地,他听清楚,江奶奶说不是小佳,是少池,她知道?
只停留几秒,杨楚航还是出去。他不确定,所以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过多口舌,何况老人年纪大,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不能折腾。
杨楚航去任职那家医院,顺便将后背伤再消毒包扎。从老家回来直到现在第二天杨楚航都没管过它,疼就默默忍着,小心翼翼不让郁少池答应。
她望着杨楚航,笑眯眼,“老公也带来,好久没见吧,感觉怎瘦圈?”
“少穿几件衣服,看着显瘦而已。”杨楚航不能叫她江奶奶,硬生生喊妈话辈分就在这儿他喊不出口,就自动略过称呼,坐到郁少池身边,手轻轻地搂着他腰。
原本空出今天,可郁少池接个电话后必须回事务所,他觉得陪江奶奶时间短些,左右都为难。
杨楚航道:“去吧,再陪会儿。”
两人站病房外说得小声,郁少池靠着他,“不用送,晚上记得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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