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花醉袖子上血迹。虽是红衣,但上面血迹铁锈般暗色依然显眼,血迹未干,洇湿衣袖,重叠斑驳,看
“傅陵游,傅陵游?”江知也又敲几下门,后退几步,毫不犹豫用力撞,直接撞开门,“傅陵游!”
房间内空无人。
地上似乎有什东西被打翻痕迹。
江知也顿时警惕起来,将短匕抽出来扣在手里,没有进去,站在门口扫视圈,迅速去隔壁护卫房间。
竟也空无人。
傅陵游也不勉强,自己又要两大碗凉茶,蹲在摊子旁咕咚咕咚地灌。
喝过茶,歇片刻,行人又继续上路。
虽然江知也对风餐露宿表现出来适应性极强,但傅陵游还是不打算让段泽心尖上人和他们样,随便应付下就过去。
有客栈住客栈,没客栈就借宿,吃饭至少要有蛋和肉,钱可以另外给。
晚饭是在镇子上唯客栈里吃,住也住在客栈。
,再加上路风尘仆仆,难免口干。
几人在路边处茶摊歇脚,随行三个护卫各自买碗凉茶,傅陵游打开钱袋看看,另外给江知也买些茶点,备着路上吃。
正数着碎银,眼角余光里掠过抹飘逸红色,闪就不见。
他霍然抬头。
茶摊老板被他吓跳,道:“客官怎,可是找银子数目不对?”
他匆忙下楼,穿过大堂,疾步朝着门口走去。
正巧与进来人撞个满怀。
“谁!?”江知也抬起头,“……花醉?你怎会在这儿?”
“为何不能在这?这客栈是被陈三公子包下来?”
“这里不对劲,傅陵游不见……。”江知也声音戛然而止。
按照惯例,傅陵游吩咐厨子做个炖蛋给江知也,加个小炒肉,另外随便炒几道菜,用银针验过毒后,五人凑桌草草吃。
江知也吃得慢,是最后个吃完,其他人都已经上到二楼房间里休息去。
他路过傅陵游房间时候,忽然听见里面声闷响。
江知也停下脚步,拍拍门:“傅陵游?”
无人回应。
“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个红衣人?”
“没、没啊。”
“……大概是看错。”傅陵游眉心微松,自嘲地笑声,拿上包好茶点,回到江知也身边,“阿也,要喝凉茶吗?尝过,这家味道不错,不苦不涩。”
为防止口误露馅,风泽堂人统称江知也为“阿也”或者“公子”,混淆视听。
“不。”江知也拒绝道,取下腰间水囊灌两口,擦擦嘴角,“不喜欢外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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