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兄长直呆在百药谷,为何寄给信都是来自不同地方?还以为你直在四处游历。”
“因为不想让你找到。”温席玉皱起眉,瞟他眼,“百药谷主不能与尘世有牵扯,给你写信已经触犯谷规,结果你这混账勾师弟不说,居然还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来。”
“那现在呢?”段泽摊手,挑眉毛,“兄长打算
江知也猜不透这两人在打什哑谜,犹豫下,还是带着宋阮出去,顺手关好门。
闲杂人等都离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段泽反客为主地搬张凳子过来坐下。
温席玉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盘膝坐在竹榻上,将垂落发辫拨到脑后,神色倒是没有方才那紧张,冲他做个请手势。
段泽想起他在谷口气晕过去样子,忍不住笑下,觉得百药谷主这个身份似乎也没有那遥不可及,这些年往来信笺中字句刹那鲜活起来,仿佛有声音和模样,与眼前人渐渐重合。
“当初你让照拂下百药谷行走,可曾料想到这个结果?”
温席玉只晕小会儿,很快便醒过来,从竹榻上支起身子,抓住江知也手,看看他,又看看段泽,欲言又止:“你……和他……?”
江知也被自家师兄态度弄得惶恐起来,迟疑道:“成亲……怎吗?百药谷没有规矩说行走不能在外成亲吧?”
“可你们——”
身后,自打见到温席玉就有些心不在焉段泽忽然开口道:“敢问谷主眼睛和腿是怎伤到?难道以百药谷医术,也无法治愈?”
“师兄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残疾,药石不能……唔!”温席玉把捂住自家师弟嘴,心虚地抬眸,正好对上段泽透亮锐利眼睛。
“自然没有。”温席玉道,“早知道你会把师弟照拂到床上去,就该和你断绝联系。”
“也没想到,你竟是百药谷主。”
温席玉食指卷卷发尾,漫不经心道:“口个谷主,你甚至不愿意喊声兄长。”
“兄长。”段泽这声十分温柔。
“……”温席玉没想到他真乖乖喊,抿抿唇,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谷主这又是在做什?”他将谷主二字咬得很重。
看来是瞒不过去。
“……”,温席玉松开手,叹气道,“师弟,你先出去下。”
江知也闻言更加忐忑,磨磨蹭蹭半天,就是不肯走:“师兄,段泽他对很好,你要是有什话,当着面也可以……”
“没事。”段泽拉起他手,轻轻捏捏,“是有话想单独对谷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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