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晚上。”段泽把衣服扔给他,“
“难说。”他迟疑道,“觉得段泽可能……也喜欢男人。”
花醉:“???”
“喲,千年铁树朝开花,稀奇。”花醉吹声口哨,下来兴趣,“他怎喜欢男人?说来听听。”
傅陵游拉着他在门口坐下:“是这样……”-
翌日清早。
“他对你有恩,难道你对无情?”花醉恨恨地舔舔牙,松开遮住眼睛手,唰地抽开他腰带,“倒要看看,你心是不是冷。”
傅陵游惊,知道他素来喜欢胡来,赶紧按住他:“等等花醉,柴房里还有人,得看着、啊!”
花醉伸手掐他把,咬上他脖颈,含糊道:“已经放倒。墙外还有四人,也都死。你不听话,把你迷倒再做也是样。”
傅陵游:“……”
花家以轻功和毒药闻名于江湖,到花醉这代,家主有些离经叛道,对正儿八经毒药兴趣不大,还兼并做起兵器生意。
你把给忘呢。”
“花醉。”傅陵游想转身看他。
花醉却捂着他眼睛不松手,转到身前:“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吗?怎,想看?”
“那是……不是,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段泽又派你来干这种脏活累活啊。”花醉恍若未闻,自顾自道,挑剔地打量番柴房门口环境,把傅陵游推到墙上,“真是不懂得心疼人。”
江知也惺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像根竹筒饭似被卷在被子里,外面还扎圈绸带。
……这个手法有点眼熟。
之前段泽做噩梦老是掉下床,自己就是这把他捆起来。
“醒?”有人在旁边道,伸手过来,轻轻抽开那根绸带,声音略显疲倦,“下回不许喝醉。”
江知也抓抓乱糟糟头发,骨碌爬起来,左右看看,迷茫道:“喝醉后怎你?”
不过乱七八糟毒倒是很爱用。
“行。”傅陵游推开他,“今天真不能陪你胡闹,要是陈千山跑,段泽会很头痛。”
花醉眼神冷下来。
“整天段泽段泽,看要不是他不喜欢男人,你巴不得黏他身上!”
傅陵游怔。
“你怎总说这样话,是他副手……嗯。”
花醉咬住他唇。
傅陵游目不能视,又被抵在墙壁上,躲也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傻子,”花醉边肆意吻着他,边低声道,“你到底为什不肯跟回花家?跟着段泽有什好,成天东奔西跑,还要担惊受怕。”
“当年段泽有恩于……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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