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摇头，“没说。”
“他肯定不会主动告诉你。”关在卿点
支烟，顺手递给祁玉
支，“
就不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祁玉嗯声，把烟扔进垃圾桶，“煦哥不让抽，抱歉。”
关在卿愣，没怎
介意，“时煦总有天会腻，这点你比清楚，你连他
情人都不算，断之后还得回酒吧。别想着找个更好下家，稍微有点人性不会要被人玩过东西，没人性就更别想，他们能把你玩死。”
祁玉蹙眉，“不是不拐弯抹角吗？这都拐几个？”
祁玉没抬头，这次没接任由它乱飞，行素继续剪。
关在卿拉开他旁边凳子坐下，寒暄道：“上次后就没再见，最近过得怎样。”
“挺好。”
关在卿上下打量他，目光停在他唇上。
派对那天他当众被踹下水，这口气怎能咽得下去。原以为周时煦真和这种废物在起，调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药吃。”周时煦摸摸他脸，“会儿帮你剪。”
只是预防，药量能少则少。这点时间工夫，周时煦电话又响，他边接，亲祁玉口往楼上书房去。
祁玉望着他背影，看不见才收回视线。他就要自己剪，缩着腿团成坨窝在椅子上，掰着脚趾头极其认真，女佣几次想接手都被拒绝。
为不伤她心，祁玉相当有礼貌地提议道：“姐姐，想吃鸡蛋面，可以叫阿姨帮煮碗吗？麻烦话就算。”
“不麻烦，祁少爷稍等。”
“给你条路，离开郢城，要多少钱你直说。”
祁玉听到钱眼睛亮，没几秒又暗淡，“你说离开就离开，可他是周时煦啊，他不准走，又怎跑得掉。”
“这
都说祁玉唇和他像，很久以前周时煦也说过，五官里最喜欢关在卿唇。
祁玉不过是个又乖又听话替代品，他不止次想，如果有天他收起锋芒，周时煦会不会也像抱着祁玉那样抱着他。
想到这他自嘲笑笑，又乖又听话？只要能讨周时煦欢心，怎样不行呢。
第步就是祁玉消失。
“祁玉，时煦有没有和你说过段时间要出趟远门？”
关在卿原本正在看石青手里报价表，渐渐分心，即便假装也没耐心听下去，推开同时喝杯凉水，“觉得这样就行，不用看。”
“好关先生。”
石青写串数字大步去二楼书房。
隔着三四米距离，祁玉依旧认真地剪他脚趾甲，甲屑用手好好接着放在凳子角。
“以为时煦已经把你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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