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心脏冻住。
“这五年来,你直都失眠吗?”
“还好,靠药物可以睡着。”他说得极无所谓,“只是那天在船上有点紧张而已。”
娄语嗯声,眼睛高频速地眨着,不想让某种情绪溢出,匆忙挂视频。
如果当年他不提分手,如果当年她不那决绝,如果,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
他们都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样做能让对方不受羁绊,不再难过,于是作为代价,他们各自承受分离生长痛。
她是快刀下去短痛,而他是侵入每个夜晚长痛。
至今,这份长痛都还持续在他身上蔓延着,怎还能再承受次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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