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青放下背包，“就你
个人吗？”
“嗯。秋秋上选修课去
。”
方漓
声音有气无力。
夏郁青听出来，走过去踮脚掀开床帘角，仰头问道：“怎
？不舒服吗？”
“那个来。”
路太短，好像没说两句话就到。
车缓停于校门口，夏郁青单肩背上书包，拉开车门，道谢道别。
下车以后，阖上车门前，她又笑着说遍“拜拜”。
陆西陵背靠着座椅，微微点点头，似应非应。
直到车门关上，那道背影转身朝校门口走去，他才转过头，朝窗外看去。
在遇到陆西陵之前，原本，她是个没有心事人。
三公里路，眼看着已经过快半。
陆西陵忽然出声：“你生日快要到。”
夏郁青回神，“嗯。”
“准备怎过？”
陆西陵将用过棉棒扔进垃圾桶里，盖上药膏盖子，剩下往她手里拍，让她拿回去自己擦膝盖。
他走到旁，接凉水洗洗手。
离她稍远，那风雨不透胸闷感才有缓解。
回客厅里抽支烟，陆西陵说要走，晚上还得回趟陆宅，跟爷爷聊点事儿。
而既然夏浩已不在校园里守株待兔，夏郁青也就准备回学校。
“吃晚饭吗？”
“没有……很痛，没什胃口。”
“有
夜里女生宿舍楼，灯火通明，喧哗热闹，时不时从哪间宿舍里，迸发出串笑声。
刚从楼层尽头浴室里洗完澡女生，抱着装洗漱用品小筐，湿着头发经过，在走廊里留下阵湿润香气。
夏郁青推开404门，方漓从放落遮光床帘里探出头，“秋秋？”
“是
。”
“哦，青青你回来。”
“跟室友和几个朋友起过吧，唱K或者玩剧本杀什。”
小孩儿消遣方式。陆西陵瞥她眼，又问：“想要什礼物？看去年送你钢笔，你似乎不喜欢，次也没见你用过。今年你自己挑吧。”
“不是不喜欢！”夏郁青急忙解释，“是觉得太好……舍不得用。”
“束之高阁不也是浪费？”
“之后就用起来。”夏郁青受启发地点点头。
陆西陵就说先送她程。
那药膏冰冰凉凉，有股麝香味。结痂伤口早就没痛感，此刻却有些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在新生组织。
她总想去挠下，手指触到，又放下来。
沿路过去几无树影，只有挑得极高路灯，灯影飞速略过。
夏郁青看眼陆西陵，又收回目光，意识到他没有发现，就再看眼，如此反复，明灭光影，亦如曲折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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