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被哄就来劲,转着头怒道:“你走吧!反正你也不心疼!让个人死在这里好!”
蒋泊锋原本还低声温语地哄着他,听到这话下子凛起神色:“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真当不敢打你是不是?”
甘涔看蒋泊锋沉脸,也自知说错话,但是连日来辛苦超出他承受限度,委屈和难受齐压制不住,他眼泪下子掉地更凶:
“你干什呀蒋泊锋!都这累,天天都快热死,想你想睡不着,饭也吃不下,你知道瘦多少!你来看,句好话不说,来就是骂!而且根本就没装!就是头晕!天天跑完步都站不起来,眼前都是黑!你根本不知道!你就会骂!!”
甘涔最近真是太累,哭得根本停不下来,眼见着他坐着就要头晕,蒋泊锋也吓到,连忙扶着甘涔躺下:“是哥错哥错,别哭,涔涔,你在这儿等着,哥给你找医生来!”
【娇气就娇气吧,咱慢点养,也不能受这大罪。】
“无师自通!”
甘涔看事情败露,也不装,他委屈地撇着嘴:“那累啊,你都不知道这几天被训有多惨!天天头顶上大太阳晒着,还要做俯卧撑!懒觉多睡会就要罚站半个小时军姿!都站好几天!晚上洗澡也赶不上热水,只能冲凉水!!”
甘涔这几天都忍着,看见蒋泊锋就有点忍不住,说着说着就想哭,他扯开军训服领口,脖颈下缘被领口磨得片通红。
“你看!这衣服糙把脖子都磨破皮!根本来不及洗,每天都臭要死!还流汗,蜇伤口都疼死!蒋泊锋你坏死!你说过几天就来看,把丢在这里个星期!你都不知道是怎过!你几天是千八百年那长吗?!你怎不等新世纪再来看啊!你来还凶,那你不要来看!你别管不就得!!”
蒋泊锋刚跑出门,校医就进来。
校医给甘涔检查,又听甘涔描述这几天症状。
“你这有点低血糖啊,血压也低,这样,给你开点藿香正气水,你回去
能把自己说急眼就是甘涔,他心里又委屈又生气,索性翻过身背对着蒋泊锋,再也不理他,开始个人擦眼泪。
蒋泊锋看见他掉泪就心疼坏,尤其看见甘涔脖子那嫩地方都被磨得片红肿,几处让汗水泡破皮。
“是哥不好,涔涔,哥这不是来看你?让哥看看你伤”
甘涔红着眼睛不让,背着身子不让蒋泊锋碰他。
蒋泊锋哄他:“涔涔,乖,不生气,让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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